昨日,午睡,浑身乏力,无以言表,一眠不起。
忽听妹觉,起之,自娱,溘然笑声至,暗忖,何以乐甚。
吾眼弗能开,口莫可张,貌似病笃。感冒几何而来,思虑间。
忽闻儿语:“吾与汝共乐之。”又闻:“躲猫猫之戏何如?”
妹不能言,唯听笑声连连。
儿唤妹:“今日兄带汝,使母休之。”心之暖,似严冬饮热茶;心甚甜,如尝深林之蜜。
既而长睡,沉沉不知何时。噩梦,醒,汗漫额。乃观表,已至酉时。惊坐起,两孩于何处?
兄领妹,一个半时辰之久,妹生之日起,此为首次,可安好?
余遽然至门外,犹听声自园来。移步,顷刻即至。
余问兄:“母睡时甚长,何不唤乎?”
兄曰:“尔七日累于工作,加之患疾,吾不忍。”余胸暖,热泪盈眶。
余言于兄:“妹流涕否?”
兄曰:“长流不休,吾观,宜使之药。”
余复问之:“何以至六时?”兄曰:“先至足球场。踢之,她乐而笑,吾妹抱之跑,亦乐之甚。”
“恐妹渴,归,倒而饮之,于家观电视,最喜十台。时而扑哧,间或呵呵、哈哈。始,意无不乐之状。”
“久之,妹欲开门,而其无门高,哭闹,吾猜之,彼想出,乃拉之出,遂玩至今。”
吾拊掌而笑,生儿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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