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零时,月光如水泻在床前,张生睁开眼睛,伸了两个懒腰,点燃一颗烟,整理一下行囊,准备回家看望媳妇和家人。
在外二十年整,家乡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张生坐在车上思忖着,列车簸箕了整整一天,终于到家了。又是午夜,天空阴云密布,四面黑幽幽,是树是草,恍恍惚惚,一丝凉风袭来,张生打了个冷颤。
他加快脚步急匆匆往家赶,仅用了五分钟时间,来到了家门。大门半掩着,似乎特意给他留着,等他回来似的。可是他回来前并没有告诉家人。张生四面环视,不禁心生凄凉,难道妻子……他不敢在想下去了。院子里荒草一人高,石阶上长满了青苔,不时传来蟋蟀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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