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系远笑嘻嘻的,也不理睬,摆摆手道:“工作上的事,我不懂,但起码是个熟人不是。”
许言言冷哼一声,又瞟了我一眼,淡淡道:“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关门了。”说着,也不等回话,砰地就把门关上。
我回到屋,郁闷地往床上一坐,心想这都什么人啊,还大城市,就这素质。
王系远倒是微微一笑,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小姑娘,脾气不太好,估计公司里挨批了。”
接着便签完住房合同,王系远又叮嘱些事宜,先自个儿走了,只剩我一人,忙着收拾各个行李物件。
刚到这么大的城市,说不出去逛逛,自然是骗人的。当晚我就顾不得劳累,一股脑儿去附近好好转了转,再回来,已是晚上十一点。
回来洗漱睡觉,约凌晨两三点,朦朦胧胧又被一阵尿意憋醒,赶忙出屋去寻厕所,路过许言言的房间,刹那以为自己眼花了。
只见门缝里透着恍如白昼的光,隐约还传来几声咒骂。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个点了,她竟还没有睡。没记错的话,明天应该是工作日,不怕上班起不来吗?
熬夜也就罢了,咒骂声又是几个意思?
但到底是别人的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没多想,赶紧解决完毕,就匆匆回屋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匆忙赶往新的公司面试。由于猴子的关系,面试官只稍稍问了几个问题,就通知我后天来上班,继而发了工牌用具等等。
倒是公司气派的大厦,令我流连忘返。那操场大小的一楼大厅,闪闪亮的玻璃高墙,彬彬有礼的接待人员,一想到以后能在此上班,我就止不住地兴奋,又觉得十分自豪。
我甚至想到,若以后干出点名堂,就能像小时候远道而来的叔叔,穿着一身西装革履,拎着大袋小袋的礼品,享受着邻里亲戚的马屁。
我一路乐颠颠地想着,刚进出租房,就听里屋吱呀一声,开了门。许言言揉着惺忪的睡眼,与我撞了个满怀。
我煞是尴尬,一时不知所措,想起昨日的不愉快,决定无言地躲开。
没想许言言像忘记了似的,迷迷糊糊瞅我一眼,竟懒懒道了声“早”,转头往厕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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