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LP二阶学习的过程中,晚上和同房间的小伙伴们做结合与抽离这个练习。这位小伙伴当时要处理的一个情绪是:恐惧。
我也没多想,想着只是走一个流程而己,没想到在所有程序结束时,这位小伙伴陷在情绪里出不来了,我看着她,她对着对面的空椅子说:‘那里坐着老公、女儿,甚至是过世的爷爷,然后又是应童、危娜。’
当她说这些时,我心里开始慢慢害怕紧张起来,等到她说完坐到床上时,就像大病一场,呼吸都变得很虚弱。
此时,我还以为我很正常,可是慢慢的我感觉我开始不正常了,有一种‘大气’都不敢喘的感觉。带着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我开始入睡,等到第二天醒来,同房间的另一位小伙伴给我讲她的故事,她不停的和我核对‘姐,你说是这样的吗?’
最后,我诚实地告诉她:‘我知你在跟我讲话,我也很想听进去,可我就是不在状态,听不进你说的话。’
说完这些,我赶紧下楼吃饭,争取赶上一个做3分钟表达的机会。
当我去做表达的时候,我的左手不自觉地想攥上,可又觉得不该攥上。
此时危娜老师捕捉到了我的身体状态,让我把拳头攥紧,当我听话照做,可攥紧的拳头在胸前晃来晃去又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这一状态又被危娜老师捕捉到了,她问:‘那手是想放哪儿呢?’
被老师这么一问,我才觉知自己的手晃来晃去,于是定下心,把它放到心窝上。
危娜老师这时引导我说:‘我被我自己的恐惧给抓走了。’
以前老师引导我说什么,我会很完整地复述。可在那个当下,那份恐惧感令到我无法安住于眼前的事实。所以,我说了三次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接下来,危娜老师让我连接眼前的事实,比如,阳光,那个场域里发出的声音,呈现出的和画面以及我的皮肤有什么感觉。
然后危娜老师继续引导我说:‘昨天我被我的恐惧给抓走了。那紧紧是未知。’说完这句,我感觉有一股热量从我的头上冲出。只是身体稍稍还有一点抖。
当我把身体上这个感受说出的时候,危娜老师又引导我说:‘我可以放松走进未知。’说完这句我感觉又轻松了一些。
我为什么会被小伙伴的恐惧的情绪感染?首先,在我让小伙伴作为我的练习对象时,我没有做个案的意识,只以为是在走应童老师教的结合与抽离的流程,更想不到自己的免疫系统如何。其次,当我发现小伙伴陷入恐惧的情绪的时候,我表面平静,其实内心己自乱阵角,不知所措。
这份无意识的踩雷事件,让我深深地意识到,一个治疗师在做个案时首先要具备自我保护能力,不被案主感染。否则,将是两个人同时掉进情绪陷阱。
所以,以后上课,如果再有类似于个案的课题要做,在我没具备治疗师的能力之前,我只会把它放在课堂上做,因为那里有老师的守护,会很安全。这是我的经验在提醒我。
网友评论
再组织下文字,我看不懂,上面的话究竟是谁说的?你?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