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流年里,心里一直有你的陪伴。伴我天涯。伴我明月。伴我绝望中坚持。爱是一种信仰,你是一种存在。
只是报歉,喜欢了你这么久。
你从来不知道我的愤怒和心寒是平静和冷静。
当我哭泣和吵闹,我还是很在乎你。
当我不争不吵不哭不闹,一切都和你无关了。此生再无瓜葛。
床铺整洁,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男人对她说着女人的背叛,说着女人的强势和侍宠而骄,说着他的软弱无能和隐忍。
她望那床:撒谎。如果女人背叛了爱人和家庭,日常就不会把床铺整理得那么整洁了。
侍宠而骄,是因为她从不曾不被爱过。
男人眼深似水地望她:你喜欢听谎话。
两人到底是滚在那张整洁的床上了。
墙上男人和女人的结婚大照鲜明靓丽,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他爱女人的容颜,一眼看中。
他对她说,不在乎她的外貌。
她说:你撒谎。
事后,男人仔细地擦试被单上湿了的一团。小心地把乱了的床铺理顺抻平,恢复到原来的整齐和整洁。
她就寡廉鲜耻地看着他弄这一切。
虽然嫌弃,他还是贪恋她的对他的好。就像照见自己曾经对那个女人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地好。
是怜惜曾经的自己。
怜惜自己沦落到和模样不好看的人共枕的地步。
每每,他就会使了性子,不厌其烦地反复给她说别的女人。
逼她自己离开。
他确信她不会离开。
就像侍宠而骄的那个妻子。
他爱她如噩梦一样刺激。
总抱怨妻子哪哪都不好的男人,其实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地爱着。
总夸耀妻子贤惠能干的男人,心早已是三千里之外了。
从徐文兵的文章里,他学会示人以“安”字,对来人说着女人对家庭的重要。说着“家和万事兴”。念着自己写的家和邻睦的打油诗。他爱自己有着爱妻如命顾家承责邻社睦友的德名。
羡羡的目光让他兴奋,声音越来越高亢。眉飞色舞,手挥足蹈。仿如对镜起舞的鸾。
男人们很放心这个堂皇道德满口仁义开言有趣的中年秃顶神医。
他们说:那是他的职责所在。流言难免。
他由这些摆平了的男人们的女人以心以身以财供奉着。
这些面貌相似的或老或小的女人们被他精心地错落开日子,互相不曾见过面。
人群里,他只爱好那一种圆脸长眉大眼厚唇的女人。骨子里,他相信这种面相的女人会给他带来好运。
他深信并确信这种女人的性欲会更强,他更易挑撩到手,练那“采阴补阳”术。
她们赤条条地各取所需地躺在他的通讯录里。
他乐意享受她仰慕的目光:这是个土蛋,说精不精说傻不傻,智力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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