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住院打吊针。
妻一直陪着我。
病房是一个大间,十几个床位。病号,加上陪床的,有二十多人。
我悄悄对妻子说:“这几天,我练就了一个绝招,特准。”
妻不解的问:“什么绝招?”
我说:“在这里陪床的,大闺女小媳妇的,不用问,我就知道是闺女,还是儿媳妇。”
妻说:“我不信。”
我指了指靠窗的一个床位,说:“那个在陪大叔的,是大叔的闺女。”
妻不动声色地过去攀谈。聊了一会,回来对我说:“那个大叔患的哮喘病,还真是他闺女陪床。”
我又指着邻病床说:“陪老太大的,是儿媳妇。”
妻对着邻床陪护的,问:“病人是你什么人?”
“是俺婆婆。”陪护的媳妇答道。
妻开始佩服我了。问:“你是怎么猜的?”
我小声说:“你没看见,那位大叔的闺女,说不几句,就朝大叔吼,但就数她照顾的仔细,不厌其烦。要是儿媳妇,能那样吼吗?”
妻又问:“那个儿媳妇呢?”
我说:“好几天了,她第一次过来。刚才,老太太在赶她走。客客气气的。”
妻再问:“那个坐在床边马扎上,不言不语的,你猜猜?”
我说:“那是护工。”
妻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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