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热辣滚烫的高温天。
早晨就感到又闷又热。天气预报说有三十六七度,中午路面温度还不得四十多度。
现在已立秋,但立秋加一伏,这秋老虎确实厉害。
夏盼秋凉,冬盼春暖,时光总是这样,给点苦头,给点甜头,再给点盼头。盼着盼着时光催人老。
假期过了一大半,天天催促二娃子的作业,现在的父母在孩子身上付出太多。我们小时候,大人哪有空给我们检查作业呀。
我的童年假期在稻场上晒谷子,在菜园里浇水,拾柴,打猪菜…
那时候五分钱带来的惊喜,现在的人挣多少钱都没有满足感。
小时候一个旧玩具可以玩一天,现在看什么都烦,我连自己都讨厌。
今天想想,小时候居然一直盼着长大,是不是很傻?
生活普普通通,却乐在其中,能把自己照顾好,把家人照顾好,已是不易。
那些走过的路,看过的景,就像翻过去的一页页日历。
中午,公公念叨起想吃馒头。
婆婆说:“做馒头有啥难的。”
公公说:“你上次做的馒头像石头疙瘩。”
婆婆笑着说:“上次发酵粉只一包了,没发起来。”
走进厨房我找来一个大盆,用温水冲一包酵母粉,静置片刻,舀入面粉,搅拌成棉絮状,揉捏,直到面团光滑。
静置醒发一个小时,膨胀起来。夏天温度高,面团两个小时发得刚刚好。
然后把面团捏成型放进蒸笼,锅里水先烧开再蒸。
二十分钟后,馒头出炉了,我揭开锅盖,蒸汽缭绕,面气扑鼻。
这时老戈回来了,走进厨房手里拿了一个馒头,边吃边问:“搞完了没?过两天拉热水鱼,等哈去林子帮忙砍竹子。”
早上他去湖里喂鱼时,我接到了高墙大哥的电话,说就这两天到庙兴湖拉鱼,让我们先准备。
公公说屋后有几根竿子能用,老戈走出后门一瞧,摇摇头说:“当抬杆用的,短了。”
婆婆见状,找来镰刀和砍刀,林子就在厨房背后,我换上长袍子,戴上帽子,老戈已经钻进林子开始砍了。
“你鞋子还没换呢,林子里榨刺多,小心扎脚。”我提醒着。
“红,快过来帮忙拉出去,我砍了二根了。”
虽说立秋已过,但天气还是闷热,林子里没有一丝风。
猪屋后面有一株南瓜藤,已经爬上了小樟树的枝头,开着耀眼的花朵。
小麻雀悠闲地在树叶间散步,丝瓜叶间漏下的阳光,斑斑驳驳。
我走进林子拖出一根长长的竹子,枝叶繁茂。
婆婆在一旁砍枝枝丫丫。“留五米够吗?”
“稍微留长点,长了还能锯掉一段。”我回答。
“那五米差不多吧。”婆婆说着,把砍好的竹子放在一旁。我将它们拖到门前的水泥路上。
墙角边,小杨树苗悄悄探出头来,嫩绿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四周是此起彼伏的蝉鸣,那低沉而柔和的音调,让人变得平静。
茅草丛里,黄鼠狼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林子深处。
当困箱竿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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