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29岁的陆小曼和翁端午躺在一张床上,可徐志摩看到后摆摆手说道:“不妨事的”。随后继续没日没夜的赚钱给陆小曼花。
自从陆小曼爱上演戏后,都会借着排练的油头和翁端午调情。
这天徐志摩加班回家,准备和陆小曼来个烛光晚餐。
徐志摩细心的布置着饭桌,点亮蜡烛,斟满红酒,浪漫的气息一下子被营造出来。
可陆小曼面对徐志摩精心准备的一切,不以为然,面对徐志摩的问题也是敷衍了之。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翁端午的声音。
陆小曼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立马往楼下跑去。
边跑边吩咐家里的丫鬟,“打开电灯,打开电灯。”
反观徐志摩呢,只是闭上眼睛,悲哀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时她走上楼,手里捧着刚刚送来的戏装行头,“志摩,快拿钱,得付给人家工钱料钱呢!”
“多少?”
“三百八十块,一点儿也不贵呢!你看这料子,这做工,都是极好的。”
当时,徐志摩任教苏州大学一个月的工资才280块,这一套戏服就顶他一个半月的薪水。
陆小曼见徐志摩紧皱眉头,自己也不耐烦了起来,“贵,贱,总是要付钱的,人家在楼下等着呢。”
“可是,每月的薪水都交给你了,哪里还有钱,你拿出来给他们就是。”
可徐志摩不知道陆小曼早就已经把他拿回家的1000多块钱挥霍光了。
于是陆小曼以命令的口吻,对徐志摩说道:“恩厚之从英国寄来的那笔钱先垫付吧。”
徐志摩听后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心想这个人不仅吸我的血,连朋友的钱都不放过。
恩厚之是徐志摩的朋友,他目前在英国生活,十分有钱,在英国北部有一大片农庄。
因为从胡适那里听说徐志摩在国内饱受流言蜚语的攻击,处境艰难,当即给他汇去250英镑的旅费,欢迎他来英国旅游。
现在陆小曼连这笔钱都要动,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徐志摩的话她是听不进去的。
如今的陆小曼已经钻进了钱眼,满脑子都是奢靡的生活。
如果在家里,那一定是在牌桌前;如果不在家,那一定是去舞厅或者戏园子,不到凌晨四点,绝对不回家。
就算是夫妻俩出去玩,中间也一定要加个翁端午。
这日子,徐志摩过的一点都不顺心。
有一天,新婚不久的郁达夫叫上妻子王映霞去串门。
徐志摩住的地方是四明村,上海有名的高级住宅村。
郁达夫算是上海作家里收入最高的,但是,当他站在徐志摩的住宅前,抬头望着这3层住宅时,还是感叹道:“映霞,你知道这幢楼房每月的租金是多少吗?一百多块!”
“这么贵!一百多块是咱们家半个月的开支呢。”王映霞也很吃惊。
当二人进入房内,更是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徐志摩不在家里,陆母便说陆小曼在楼上,让他们去卧室见就好。
当郁达夫打开房门,陆小曼正和翁端午相向而卧,一把烟抢卧在手里,咕噜咕噜的吸着大烟。
郁达夫夫妻俩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十分尴尬。
反观陆小曼,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让他们坐下。
郁达夫只是冷冷的瞪着翁端午,那眼神分明在说,和别人的老婆同床共枕,还在人家家里,成何体统。
翁端午也看出来他对自己很不友好,却佯装不知,点头一笑,又自顾自地抽起来。
这时陆小曼开始解释:“这不是好事,我是知道的,而可是为了治病,我也无可奈何,你们知道我是个多愁多病的人,什么样的大夫都看过了,都没有用。于是端午劝我抽上几口,竟收到起效,感觉诸病全消了。”
郁达夫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只是叹了口气,为志摩感到不值。
便立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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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郁达夫为徐志摩感到不值,整个文学界都对徐志摩投来怜悯的目光。
徐志摩为了满足陆小曼的虚荣心。
每天奔波于上海,南京和苏州之间教书,还要编书,编刊物,写文章。
每天没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自己的这笔钱却被用来养活两个烟鬼。
可面对这个场面,徐志摩还在替小曼说话:“不妨事的,男女之间,最清白的是烟塌,最暧昧的是牌桌。”
可徐志摩这样说,是出于知识分子的自尊心,还是真的不在乎呢?
参考书籍《我有一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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