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这大概是对梦最形象的表达吧。
凌晨两点,整理相册看到妈妈的照片,悄然落泪,像一个好久没见妈妈的孩子。
也是,在妈妈面前,自己永远可以是孩子。
生活很忙,忙的焦头烂额,忙的晕头转向,忙的莫名其妙。经常会做很多事,也老忘记许多事,以为拥有的猛然发现从未属于过自己,而不属于的现实,又总在对抗。
和李老师在直播间连麦聊了一会儿,她说,我们许多的苦难并不是苦难本身,而是不肯接受这个苦难,总在对抗。最后身心俱疲。我们的骨子里总有一种执念:凭什么!?后来,就忘记了自己真正对抗的是什么,而能量也在也在不断的消耗中消失殆尽。
其实我知道,真正耗的是我们的“期待”,朋友说过一句话,无论怎样反复咀嚼都觉得意味深长,她说:我们总是不肯去哀悼和丧失,不敢相信人生其实是一片荒芜,总要去期待,于是总是去失望。
前几天,朋友问我业力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后来想起曾经见过的一个说法,觉得很受用——业力,就是我们的存在对于宇宙作用力的反作用力,这个反作用力是我们承受的。该受的总要受着,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成人还是小孩,因为这是“命运”。
晚上在群里讨论电影《你好,李焕英》,群友说,人生是一场大梦,电影是导演的梦。群友问,不知道大梦初醒是什么感觉,我说恍如隔世。
庄生梦蝶,后来分不清是人梦蝶,还是蝶梦人,朋友曾说,我们总喜欢说做梦,可是谁又知道醒着是梦,还是睡着了以后的世界才是梦呢?我表示无意作答,因为都不重要。
人生大梦一场,世事几度秋凉。我们总是不甘心,不肯承认那个受苦的自己,隔离、欺骗、防御,醒着也不过是生活在梦里。
评判,不断的评判,连评判都要不断的去评判。心路越来越窄,能量越来越弱,生活越来越糟糕。后来,在意的人断了联系,在意的关系也消失了。留着一个没有心的人在不断的自我安利,我挺好。
夜已深沉,床头的台灯发着耀眼的光。床头柜上书很多,有的看了很久很久也没看完,因为只要打开便进入了自我神游。一夜过去,书没翻一页。我问自己:何必呢?可转而又自我安慰:存在即合理。到底,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呢?心理学家说:梦会告诉你答案。梦真的会说吗?其实,只要你想知道,它真的会说。
只是,大部分时候我们并不想知道。因为怕。怕它是洪水猛兽、怕它难以自控、怕它的吞噬淹没……恐惧,让我们开始担忧死亡。可是,我们需要向前走一步去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吗?需要校验那些想象是不是真的。不进怎知退,不退怎归位,因为不进不退,我们就被卡住了。
深更半夜,我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有点异想天开、有点天马行空、有点痴人说梦,有点无可奈何。我不知道说了什么。你也不要问。要问:无色声香味触法;修行勿取真经;菩提萨婆诃;应无所住;我脑子里都是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白茫茫乱糟糟一片,你非要让我讲出个所以然,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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