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在创作恶人的时候实际上也是满足着自己内心的另一种天性,因为文明社会和风俗礼仪将这种天性隐藏到潜意识的最隐秘底层。他把血肉之躯给予虚拟人物,其实让自己那部分被抑制的自我有了舒展,这样自己本能的自由快感才能被满足。
——《月亮与六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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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作品最容易泄露他的思想和感情。
一个敏锐的观察者如果想要看清楚另一个人,有时候凭蛛丝马迹就可以了。
——《月亮与六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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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里克兰或许从世界外部事物上面,窥探到了一种神秘的精神。所以他只能用愚笨的办法和一些不完整的符号勉强去表达出来。他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宇宙中某处的图案,他无法把自己看见的画下来,因此他的心灵才饱受痛苦。
——《月亮与六便士》
所以,美本天成,关键点在于我们能否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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