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清楚该怎么说这件事,但不说心里还真不舒服。就在今年的中秋节前夕,我回家了,但回家的第一天就跟我亲大哥打了一架,由于我干的活出力比较多,所有手重一些,打伤了大哥,大嫂就把我告了。最后除了赔了一些钱给大哥之外,我还被关了几个月,这才刚出来没几天。但我心里就是憋屈啊!
我今年才23岁,正式血气方刚的年龄,独身一人在外打工。其实我出去很早,初中一毕业我就跟着我本家的一位叔叔学习电焊,学了不到两年,就跟着建筑队全国各地的干活。主业是电焊,顺带着安装水电、布线什么。虽然工资不少,但却要常年在外,还好那会年轻,虽然想家,想爹妈和大哥,但建筑队里人多热闹,顶多难受一阵也就过去了。
在我20岁那年,大哥结婚了,那时我已经在外打工将近四年了。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大哥要结婚,但家里根本就拿不起彩礼,问我手里有多少存款,能不能帮帮家里?其实不用我妈说,我也是知道家里的情况,我父母根本就不可能拿的起彩礼。我取出了我四年的工资,又借了一部分才寄回去了24万。这个钱,直到现在我都没提过,倒不是不想提,而是家里就那个情况,根本就攒不下钱。
我的家乡非常的穷困,又是在山里,一年全家的收入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六万而已,在去掉一家人的吃喝和人情往来,根本就剩不下什么。所以在拿出这部分钱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想着要回来。
当时我还欠着工友的钱,本着能多赚一个是一个的心思就在工地上继续工作,直到大哥结婚的前几天,我才赶到了家里,才算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嫂子。
嫂子给我的第一印象还好吧,挺朴实的,不是那种啥都不会干的小姑娘。看她的手就知道,冻疮都一层层的,一看就是长年在地里劳作或者经常在家手洗衣服,手上才能有那么多的冻疮。
新婚是快乐的,但并不是我的快乐。但看着父母和大哥都那么高兴,我就觉得,我拿出的钱就值了!假期特别的快,在大哥新婚的第四天我就收拾行李要回工地。但就在要走的时候,却被大嫂给拦了下来。
大嫂拦下我的目的是要分家,其实家里没啥分的,大哥住的房子是新盖的,我和父母住的是老宅子,至于家里的地,我还真不在意。倒不是我狂的没边,而是在外打工四年,我去过不少地方,虽然也知道了土地的宝贵,但在我们山区,在宝贵的土地也只能种粮食而已,想花钱还是的打工,要不就上山采药、采蜂蜜。想靠着土地发财,即使再过一百年都不可能!
但叫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嫂提出来的确实父母的赡养问题。但那会父母才刚四十七、八,在我看来根本就没到考虑的时候。但大嫂却说,兄弟你长年在外打工,不回来,父母名下的地和你的地都的我们种,不但要种地,还的管着父母的吃饭、生病什么的,山里的情况就这样,吃饭没问题,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就抓瞎了。要不你按时出点钱,留着给父母看个头疼脑热的,或者买个鸡蛋咸盐!
我当时没多想,就说行!我按时汇钱来就是,放心吧!我还能叫爸妈连个咸盐都吃不起。刚说完还没等父母来,我们村里约好去县上的拖拉机就过来了,我也就直接跟着走了。后来,我真的把这个事忘到了脑子后面,直到半年之后,我妈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来。
没用多久,我就还上了工友的欠账,又拼命干了一年多,终于攒下了十几万,想着我也不小了,就想带着钱回去。先把老宅子翻盖了,我也的娶媳妇不是。临回去的时候,我并没有通知家里,主要是想给父母一个惊喜。
在经过了差不多四天的行程,我带着给父母、大哥大嫂和给小侄的礼物终于出现在了村口。我热情的和老邻居们打着招呼,想着兜里装着的信用卡,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唯一感到不对劲的是,各位叔叔大爷的脸色怎么都那么差,看到我跟看到鬼是的。特别是村里的婶子们,都围在一堆对我指指戳戳的,说啥呢?
很快我就到了自家的老宅子,但老远我就闻到一股猪粪的臭味,家里这是怎么了,虽然以前也养猪,但也没有那么大的味道啊!这是养了多少?没有二三十头猪,都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味!我月月都汇钱,爸妈还养那么多干什么?可能是想攒钱给我娶媳妇吧!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去敲门。但里面却传来的大嫂的呵斥声!
“老东西!你瞎吗!猪食又煮多了!这才几头猪啊!又按照三十头的猪的量煮的。这不都的糟蹋了!晚上你们两个老东西别吃饭了,就吃剩下的猪食!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在看,等你们儿子晚上回来,少不得又的收拾你们两个老货!”
站在门外的我,当时就急眼了,一脚踹开了大门!这哪里还像一个家啊!院子里只留一个过道,左右厢房和院子全改成了猪圈,甚至一楼的客厅和房子也都是猪。二楼则改成了厨房,栏杆全都拆了下来,用钢板焊成了一个平台,我父母正站在平台上,费力的煮这猪食,大嫂则一脸不耐烦的训斥着我父母。
看见我站在门口,大嫂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哆嗦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当时就穿过过道,跑到了二楼的平台上,看着父母花白的头发,以及一双都看不出肤色的双手,我的眼睛当时就红了。顺手抄起了煮猪食的大勺就要打大嫂,大嫂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直跑到村口,碰到我大哥。三句话没用,我们哥俩就打了起来,最后我掰断了大哥的一个胳膊。
后来直到派出所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事,这几年,大哥大嫂不但把我汇给父母的钱都拿走不算,连父母的地也都霸占了下来。粮食收获了之后给多少,全看大嫂高兴不高兴。大哥还霸占了老宅子的院子,刚开始只是在院子里养猪,后来竟然发展到把一楼全占了,叫我父母去住二楼,给猪腾地方!最高峰的时候,能养三十多头猪。全指望我父母去煮猪食,喂猪。
我父母怕事,从来不敢给我说,就算是给我打电话,也是大哥大嫂全程看着,不叫他们多说一句话。甚至占了老宅子养猪,也安排我父母说,必须告诉我是他们自己愿意的。这次我要不是突然回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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