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看到工具箱,你脑海里想到了什么?
在平时的生活中我们离不开工具箱,里面常备着锤子、钳子、螺丝刀等用来修理坏掉的家具。
而斯蒂芬·金提出,为了尽最大的能力写作,我们有必要建造自己工具箱。
那这个工具箱里放什么呢?
在写作中我们离不开词汇的应用,因此我们要把词汇放在工具箱的最上层。
用词的原则是:用你想到的第一个词,只要这个词适宜并且生动即可。
我们平时在写作过程中如果对词语的选择感到犹豫不决再三思索,选出很多词语来备用,但这些词很可能不如你想到的第一个词,或者这词不如第一个词准确。
在写作中,准确描述很重要。
仔细想想我们是不是经常听到这样的说法:“我实在无法形容这个”,或者“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想我们是不是也经常这样讲,说的时候常常或多或少带些挫败感。
事实上,词汇只代表某个意思。写作水平再高的作家也经常无法传达出全部的意思。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会退而求其次,不去使用我们真正想表达的意思,而用个近义词呢?
当然,选词时还要考虑礼貌问题,毕竟作品是面向大众的。
02
除了词汇,语法在工具箱中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它也要放在工具箱的最上层。
语言中不可或缺的两个部分是名词和动词。缺了任何一个,一组单词都不能成为句子,因为句子的定义就是:一组由主语(名词)和谓语(动词)构成的结构;这一串单词的第一个字母要大写,结尾是句号,合在一起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这意思出自作者的脑袋,而后跳进读者的大脑。
因此我们必须要保证句子的表达是没有错误的。
夏丏尊和叶圣陶联合编辑的《文心》中也提到人们在写作中常常犯三种毛病:用语、用词不恰当;意义的欠缺和累赘;意义不连贯,欠照应。
所以我们写作文字的过程中掌握文字语法的应用十分关键,这是使文字通顺必不可少的要素。
最简单的语法是由名词和动词构成,如果一句话拆成两句更容易理解,那就拆成两句。
我们必须要意识到所有的文字都是要给人看的。读者每天都要面对大量的文字,如果文字表达太过晦涩难懂,那不是在为难可怜的读者吗?
03
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写作风格。
斯蒂芬·金的写作风格是少用被动语态。
他认为被动语态冗长无力,还经常拐弯抹角。
举个例子:“我的初吻常会被作为我跟莎伊娜恋情的开始,被我回忆起。”对比“我跟莎伊娜的恋情是从我们的初吻开始的。我一直没忘记。”
你觉得哪一个句子会更容易为读者所接受呢?
作为写作者要把读者放在心上。若没有忠实的读者,我们写出来的文字将只是个冲着若虚空絮絮叨明的声音而已。
除了少用被动语态,斯蒂芬·金还提出副词不是我们的朋友,也就是告诫我们要少用副词。
我们再来看个例子:
“把它放下!”她叫道。
“还给我,”他哀求,“那是我的。
“别傻了,金克尔,”乌特森说。
加上副词之后的表述方式:
“把它放下!”她威胁地叫道。
“还给我,”他凄惨地哀求,“那是我的。”
“别傻了,金克尔,”乌特森鄙夷地说。
你觉得哪一个更为简洁,让人一目了然呢?
斯蒂芬·金崇尚简约的语法和语言风格。
他认为作为叙述者,绝对不能小看读者的想象力,通过简洁的语言进行创作,使读者在阅读中也能够运用想象力,参与了作品的扩写。
实际上,越多的叙述,反而将表达的途径变得狭窄。没有给读者想象的空间,这也是作者对读者的不负责任。
04
工具箱里有了词汇,我们能写出词语,有了语法我们能写出句子,而句子最后还要组织成段落。
那段落要怎么写能让读者更好的理解,产生阅读兴趣呢?
理想的说明段落应该以概括性句子开头,接下去开始详述来分析解释。
这样的表达手法在陈忠实的《白鹿原》中表现得十分明显。
比如书中的第一段是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之后开始描述他为什么会娶过七房女人,这里面有着怎样的隐情。
故事的转折和节奏决定段落的起承转合。每一个段落都应该要有存在的意义,最能够让读者接受明白的表述方式是用主题句打头,后面的句子来支持这个主题。
实际上,写作也是一个引诱的过程,我们要诱导读者往下看,把短语用得漂亮,可以让叙述紧凑,塑造出清晰的形象,创造出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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