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日,周一,雨,20-30
漫随流水20-5-25:好的文字昨游了二千米,今早醒来感觉着凉了。自元旦前后那场重感冒,体质一直未能恢复,稍累过头,就感觉要生病。而累过头又是极容易的事,每天的生活日程已达高度饱和,气力也已使到穷处,略有放纵即过头。游一千八到界,二千过头,从心所欲的空间极小。在杨葵一书中读到:“学佛之初老师教导,学习贵在坚持,说好比打坐吧,别贪求坐多久,再久也不难,难的是天天坐,哪怕一天就十分钟,不断更要紧。”贪多拼狠之念不可生,每天练两小时字,游半小时泳,把现有的花种好,把柜子里的书读完,把流水账记得有味,如此,足矣。
昨下单买了两册书。临睡前读远藤周作《狐狸庵食道乐》,最近尽购些、读些闲书。我想学着写写自己的生活,花草啊,美食啊……但与文言文、民国白话文相比,当下人的写作明显浮躁,让人静不下心读。译著也是。远藤周作是民国时代的日本作家,代表20世纪日本最高的文学水平。可这本书在我读来,与草根博客水平无异,无论是文学性、思想性以及知识性、趣味性,皆平淡无奇。几天前打开,读了几篇便搁下,今不甘心又拾起,仍是提不起劲。转念一想,是翻译之拙吧。日本擅长淡而有味的文风,这样的文字最难译,译不好,就成了简陋的大白话,好比将简静幽远的中国画,硬生生地画成了简笔画。时人写的、译的书,或只适合一目十行地刷屏,真不值得购读。我立马将刚下单的两书退了。
忙了一整天工会疗休养,晚上又集中收看“电视问政”节目。恰好白天收到两册杨葵的书,可见缝插针地翻着解闷。杨葵自称:用干净规矩的句子,老老实实回忆一些人,一些事。我想学习什么是好的汉语,什么是好文章。读了他的文字,总结好文章的标准:明白、顺畅、自然、平实。用杨葵的话说:不做作。什么叫做作呢?刻意于技术,文艺味过浓。杨葵举例道,“天,独自扯一片蓝,高高地去蓝了,空阔中,丢一个太阳傻傻地炽烈”、“门虚虚掩着,挤进来的阳光在门缝里夹成扁扁的一条,无聊地赖在砖地上……”他说这样的句子偶一为之可以,全篇如此就戏化了。想起也曾写过一篇题为《用牛车把你的姑娘拉出去》的文章,里头批一位文友的句子“像是报复那些怒放的鲜花,用冷酷的眼神让它们枯萎”,称此为夸张的艺术表演,显得用力过度的矫情。当时,受到大众的反驳。今天读到杨葵说,仿佛找到了靠山。我文学的感觉没有错。包括前段时间批判方方,尽管因此受到书友圈的集体冷落,但我仍自信我的良知没有错,有朝一日,我又能在书中找到支持。
图书室的石斛花开了,摘了几朵,沏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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