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光和四年春,初置騄骥厩丞,领受郡国调马。豪右辜榷,马一匹至二万匹。--官商结合,或说官商合成一体。能杜绝嘛?官不与民争力,除了些关乎国脉的,还是多放些权,多透明。
2 是岁,帝作列肆于后宫,使诸采女贩卖,先输中署,名为导行费。--君不为君。灵帝私敛财物,花样繁多,通鉴里面提到一句他为侯时贫困怕了,所以经历会造就一些人的一些性格。但也还是现象吧。不是根因。
3 张角为乱,司徒杨赐上书:“今若下州郡捕讨,恐更骚扰,速成其患。宜切敕刺史二千石,简别流民,各护归本郡,以孤弱其党,然后诛其渠帅,可不劳而定。”--开始只想到这种自下而上的民暴肯定得擒贼先擒王,杨赐这里的孤弱其党还是很令人受教的,尤其是这种信徒,本就多生活艰难的贫民,一开始严厉全网捕讨肯定会造成更大混乱,反而长其声势,如火燎原蔓延。到今天对邪教来说当然首要是宣传,然后立法,然后捕其渠帅。这里还有句简别流民,也可以看出当时一大部分信众身份。
4 朱俊讨黄巾贼,韩忠战败乞降。俊不接受,说:“昔秦项之际,民无定主,故赏附以劝来耳,今海内一统,唯黄巾造逆。纳降无以劝善,讨之足以惩恶。”--这种人就明显没有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想法。也从来认为官民不同。所以只看到个表象一统,从没有想过为什么谋反,讨贼也只是上面命令,或为自己挣功名,而不是解民倒悬之苦。若是稍稍想到一点,也可以受降诛贼首,散余众,也可以减少己方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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