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一出生,
就有整理的癖好。
颜色深浅,
大小异同,
什么事物都要仔细考量,
再加一番想象,
然后归到一类,
心满意足地贴上标签。
久而久之,
癖好也发展到人自己身上,
君子,小人,永不为谋;
喜恶,好恶,不尽相同。
而癖好终究带“病”,
它已被束缚,扭曲。
黑人、白人还是黄种人;
国家、社会亦或是宗教,
原本格局不同,
却非要分个明了。
谁稗,谁稻!
又有什么重要?
何况这是武断又无端的指责,
打着高雅的名号,
分门别类!
可没人伸手援助,
也没人呐喊伸张,
更没人敢去打破,
哪怕只是单纯的规劝,作一些有用的祈祷!
只能任由藤蔓包围思想这棵幼苗,
在它仁慈规划的范围内,
忍着疮痂般皮刺的推磨干扰,
磨出硬皮,扰出病灶,却知晓忍让!
自此,大大小小的事都变得有序井然,
高竹竿挂一起,矮倭瓜堆一块儿;
野菊只泡茶, 玫瑰却还能欣赏。
而可悲的绿叶和土壤,
虽是根本却显然被遗忘。
到头来,
所以事物都被安排,
可最后看看,哪几个类群是平等的,
哪几位分类工,又是绝对权威的呢?
没有,一个也别想有。
可叹,他们都戴上了病字的毡帽,
就连个人,
都画的渺小,
想想看,生病的人,如果摘了毡帽,
只剩两横、两竖还有一勾,
天知道,
荆棘们,又会怎样去分类,
怎样,辨别甄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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