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快要达到极限的气球,快要绞成碎片的床单,腹部的胀痛和痉挛让我窝在两床棉被里一整天。
为了忘却疼痛导致的佝偻,摸出了一支小小的钢针。看它在皮肤上划下血痕,像谨慎的凌迟刽子手,完美的造假者,几日后浅淡的痕迹便难再寻,如同他们留在颈子上的殷红。
吸尘器一路走过房间,扫视着友人们的各种物件,让它们在地图上画个点再连成线,便是明明暗暗的一声长叹和心事难安。
深圳潮湿的天气里,皮肤依然干燥得如同撒哈拉。可我爱极了戈壁黄沙和烈日,茫茫西北大漠,我应该死在那里的,死在骄阳下。
然后在悲伤的泪水里,她想起了酸臭又甜蜜的爱情,曾拥有过浓烈得烧灼般的爱意,如今便认了这因果报应。谁还会爱上她呢?
酒逢知己,棋逢对手,你来我往,和春风里柔软缱绻的情话。她会爱上谁呢?
我真羡慕别人啊,有信的东西,有爱恨情痴,有希望有盼头。我空洞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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