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些作曲家对自己的创作过程,也做过类似的描述。艾伦•柯普兰认为,作曲就像吃饭、睡觉那么自然:“这是作曲家命里注定生来就要干的事。正因为如此,所以作曲在作曲家的眼里,就失去了特殊的效应性特征。”瓦格纳说他作曲就像奶牛挤奶一样流畅,圣•桑则把作曲比成是苹果树结出苹果一样自然。按照柯普兰的看法,最初的音乐构思独一无二的来源,就是它的神秘性。他认为乐曲最初的主题,是天堂恩赐的礼物。来到作曲家心中后,就会情不自禁地流淌出来。正因为如此,许多作曲家才随身携带着笔记本。一旦乐思显现,主题的发展过程及其细节,就会不可避免地、难以置信地、自然而然地涌现。这其中的部分原因,是由于作曲家掌握了许多作曲技巧,并了解多年发展起来的曲式结构或乐曲的整体布局的缘故。正如阿诺德·勋伯格所说的:“在一首乐曲中所出现的一切,都不过是音乐基本形态没完没了的再现。或者换而言之,一首乐曲的全部内容,除了来自主题的、从主题衍生出来的、可以追溯到主题的乐思以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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