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个作家有哪么些个近距离的接触,只是很可惜……
作家(一)
那年高中时候,正是学校九十(具体不记得了)校庆时节,恰好学校是某位较知名的作家毕业的母校,他是上世纪七十至八九十年代受欢迎的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他自然而言应邀而来作报告在学校的文学社讲写作课,具体讲些什么不记得了,只听得他讲写不出来时用了个羊拉屎来作比喻,这个比喻比较接地气所以印象很深,已具体不记得他的童容笑貌了,但能有机会近距离地聆听向往的崇拜的作家谈写作是莫大的荣幸。
也许是作家的榜样和激励作用,那年学校成立了文学社,文学社成员和老师还合影留念,我记得我站在后排的桌子上昂首挺胸俨然一个后起之秀,爱好写作的同学纷纷写申请要求加入,那时文学社的刊物是蜡纸刻字油墨印出来的,白纸黑字透着油墨的味儿,尽管如此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默默无闻在写作上没有丁点的成果,但写字的情怀一直还在,遇上简书已不少年,写写写随意写,虽然在写,但离真正的写作还很遥远,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实现那写作的文艺梦。
作家A君(二)
我的同学,高中同班同学,农村娃读书迟,读高二时已二十周岁生日,我们同年同月,生日互赠了个三元五元的塑壳笔记本并在首页上潇潇洒洒地写上祝福的话语,生日那天大约三至四位相好的同学去他那儿,他的生日放在姐姐家,大门上生日的对联上的毛笔字工整遒劲有力犹如出自名家之手,一问竟是他自已书写,竟想不到A君身手不凡含而不露,无论钢笔字还是毛笔字写得十分出色令人佩服。
他好锻炼寄宿时半夜晚上睡不觉,穿短裤背心越墙(那时学校没打围墙与周边相通)去校外公路跑步,跑着跑着不知时间,恰好有一带手表者相向而行,冒昧上前乃问,那人大骇以为劫财者急忙疾走,早操时A君边操边笑而谈其所遇皆大笑。
那时高考录取比率低,绝大部分同学高中毕业后求学之路就止断绝,A君也在家呆有时日,后来去某省农垦学校学习,分在该局宣传部,与他时有书信往来,言其学习工作之余写作投稿,时有斩获,在某时给我寄了省报上副刊一篇文章,名字我还记得《我 土豆 和书》,说的是他生活清苦却不忘读书写作,诙谐幽默十分有趣,我为他高兴为他祝福。
彼时南方已是一片热土,他瞧了一个机会到了南方某地,不久进入某系统当上了个办公室主任,按他给我写的信来说,他是南方某省该系统内唯一一位有着作家协会会员头衔的人,我以为他找到一个适合发挥特长任他展志飞翔的广阔天地,为他庆贺为他鼓掌,尽管我人模狗样地也在相距不远的地方打工,但仅限于书信往来,信封邮票每次都十个十个地买,信纸一本一本地撕。
有一年他开着小车回来了,听到消息的同学在某个月亮高挂的夜晚聚了会,也正是那一次聚会成了最后的一晤。
后来我们之间书信日益少了起来,当从同学那儿得到他的消息时,已是阴阳两隔,听说在一次车祸中不幸身亡,天嫉英才,可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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