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肠是家里2016年八月到2017年二月期间养的一只也是第一只宠物狗,弟媳四十块钱买来送给儿子的。
刚到这个家时的香肠,圆滚滚,灰溜溜的,腿短,毛长,据多方位观察,其至少拥有土狗,金毛,卷毛,短腿等狗的基因,从习性上来讲更像所谓的中华田园犬即土狗。
之所以突然想起它,只因看着眼前的小土猫“咖啡”突起的念想,平时不敢想,不愿意想,怕伤心难过。想起灰溜溜的它长大后居然有略带红褐色的长毛,颈部打卷厚实,奔跑起来吐出的粉红舌头和随风飞舞的两只大耳朵甚有喜感,让人忍俊不禁;想起半夜带它出去方便时的愤怒和无奈,以及它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喜欢刨垃圾桶的“恶习”,正是因为这个糟糕的,屡教不改的恶习使它命丧黄泉。怀念那个下雪的冬天,过年后牵挂它独自在家提前回来时它殷勤异常的亲昵;怀念躺在沙发上只有我们俩时它含着我的手都不忍心将牙齿搭上去唯恐伤害的温暖;就是那个下雪的冬天,从老家回来后觉得它太脏了给它洗澡,顺便把牵引绳也洗了还不及晒干,于是它独自出门玩耍(原来也自己去过,从来都自己回家),我也带着儿子去看电影《唐人街探案》,回家时只见它跑过来冲着我们哼哼了几声,然后转身走到阳台开始哀鸣,随后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悲戚的嚎叫,从没见过它这样的我们手足无措,当母亲忽然说它可能出去吃到不干净的东西时,我更着急了,不知该怎么办,但它的样子已是不可靠近,蜷缩在阳台一角痛苦的抽搐,不时还拍打抓挠着玻璃和墙壁,撞击头部,情形惨不忍睹,家人们开始哭泣,也知道为时已晚,老鼠药的毒性很大,它中毒后支撑到我和儿子回家已是灵性使然,它的痛苦想是持续许久了,那时情景呈现脑海,即便时隔三年有余,仍让我心脏抽疼。
万物有灵,半年的饲养陪伴,它已把我们当做亲人,不见最后一面不肯离去,甚至毒发如此痛苦,它也只是躲在一角不肯进屋,对前去探看安抚之人未伤害分毫,挣扎了整整四十分钟才断气,而我们却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它离去并变得僵硬,当天晚些时候把它埋在了小区旁的山林里。如今,我和儿子每次打羽毛球时都可以看到它长眠的松林,松涛阵阵,温柔深情。祝祷它在天堂还是那么活泼可爱,人兽无欺,只是请不要再刨垃圾桶了,很危险,天堂里会不会没有放药毒害小动物的人呢?但愿吧,我可怜可爱的小香肠定可过得幸福无恙!
香肠离开那天,2017年2月8日,那晚抱着泣不成声的儿子,我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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