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

作者: 独赴 | 来源:发表于2023-04-20 21:49 被阅读0次
「图片来自AI绘画大师」

的确我相信理解带来的治愈,可是我们将他者纳入自我,是可以不拥有这个过程。睡前吃了一些东西,有点撑,又撑了,还好,最近买到了一个很好吃的面包,如果里面的炼乳之类的芝士再多一点就好了。我一口气看完了《龙城》,万人空巷的时期,我没看过这三部曲。其实也许还是《平原上的摩西》的某种意涵丰富的前奏呢,我是凭感觉且不取证的人。首先我是一个喜欢看这部剧的观者我才能多说几句,其次才能说别的,我也曾担心过围观使人塌陷。倒不是够不够的问题,而是不喜欢被围观罢了,其实活着就会被看,如上文,或者就是讲述,技术类的东西自然是人舒服,但是如果它没有遵循进场的规则就会被剩下,以至于我更愿意倾向于感性文本被发生,即便虽然也许那不是我本意。说远了但一点也不远。我们再想象中体会一种融合,实际要各自远扬。就好比在现实生活中不会有三叔三婶家一样,提供容器发生许多事情。谁得生活也许一地鸡毛,却也不至于都发生在同一场地,这就是塑造者的精心安排别有用心。正是因为我每天都在前进,如果你作为认真的读者,会觉得我的确对某一件事有疑问,也没错,但是现在能做出来的效果,是已经解决完的问题了。毕竟是我写什么你思考什么,我觉察什么看我能呈现什么。好比苏牧作为一个容器需要过日子,而我需要的并不是,假如创伤就是这个,无可厚非。你别往前了,对方靠近也不符合你的需求,离开并不是还有更合适的,离开仅仅是因为自己最适合。寻找制造这样的最本初的容器,这也是我流露姿态的缘故。

如果我的创作不是我喜欢的,我就无法持久,如果技术超越了情感太多,情绪的奔突也需要技术。我不是不懂这个方面,而是我需要的是同类项的志同道合,我早就知道没有,但并没有彻底狠下心来,刹下心去。

这几年的笛安作品总有些人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倒退。我倒不觉,她在前进,真正的体验和《小时代》阶段是不同的,我个人认为《空城》是那一阶段最好的总结。正是因此,它拥有生猛价值穿透力,因为体裁。我很清楚这一点,就如同作者本人知道。到了《景恒街》和《亲爱的蜂蜜》她已经不在是纯粹独身女性写作者,用内在体验透过技术传导出来。我怎么说呢,就好比我可以要求你看我最好的一篇,我有资格这样要求;然而读者可以就是看到最坏的一篇,当然字这都是主观性的,所有的创作都具有主观性。当我们剥落那种用技术合成的阶段,是要有一个空白清空的阶段,类似于重塑,我以前对于这个阶段警觉但还是并未做到善护念。如今,我明白就是这么回事。就好比你可以说《春宴》阶段的作者没有生机,到了山谷的阶段作者已经自我完成,她可以用对话体完成自己要表达的东西。以前我们会想行不行,可不可以,现在后来就是,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反对或认可都是助力,我们当然都懂这个道理,善意这个东西目前知道它重要性,却已不是绝对。就好比,起初完全可以杜撰出一个大观园,人很多,后来不过一个景恒街就够了,就阶段性完成了笛安作为一个写作者的自我运算与完成。站在某个层面的背后,也是可以探讨某些问题,就是大家探索的东西不同,然而孤独是常态,抚摸就可理解为透过对方这一容器或传声筒对话,大抵能做到这一点就我而言就是不错的写作者,他不再和自己斗争。因为斗争过程非线性收进了容器中去,同样我也不认为有能力或有必要控制舆论,我只关注某一种眼光能够证入得渠道。我在做排除法,很多东西我若不喜欢,我就不会去做,我喜欢才会去做,而不是我的读者需要什么,而是我需要怎样的读者,所以我选择以合理的速率前行。

说到笛安本身,她的本身是有技术的,只是后来对她而言,表达某一阶段的思考结果,透过小说的形式呈现。她曾经完成了那样一个IP产业,很大程度自我的不可复制。自我不容侵犯不可冒犯,同样,在文本中探讨的问题是对世间的语言,甚至是提出问题;却不是作者需要回答的了,谁意识到谁改变,谁不舒服谁难过谁需要转化。以前我以为我需要和我的文本表里如一,殊不知我目前的文笔讨论了十五年前的困惑,然而作为读者也会理所当然理解为这就是当下的我,我觉得,这没有问题。除了文笔,还有,事情过去很久具有高仿真实的表述超验性。正是因此,大家就注定永远不会探索同一件事情,我只可能是下一个或此刻的我。我就不会去低头看我对我此刻的我做出如何具体的表述界定,我以为它有用其实也没有。我心中都是清楚的。

恰恰是觉得文本做出的自我需要出来讲话,才会出现问题,这是当初复活性的孤独,意即非专业性。至于文本本身的尝试,其实是有很多外部因素的影响界定与尝试,并不能代表全部的作者,当然,作者是被多广角观测鱼缸里的鱼。这就是他存在性价值。它有自己的意识,也被明了,一旦形成了语言体系,也许的确解决了那一问题,然而于现在的写作者不成问题,也就说明,作者书写时为解决什么都有可能。作者作为观者的外力参与因素也在重塑着,我心中是清楚的,这种事实能让我们感受自我,也感受他者非自我。

所以大部分时候技术类需要童子功,越早越好。但是如果只是解决近期或一直思考的问题,文体就成了表达的载体,比如说我在这么写的时候没考虑文体,我是曾经比较困惑过,然而在于我把某一种线性以点的形式合成,我想都没有关系,就好比不懂技术的人说描写就不喜欢,其实只是不明白罢了,却也不想洛居人后自圆其说。都可以,并未削弱什么力量,文本还是文本。就好比作为85后我会喜欢这部精神产物为主的技术派纵然不够成熟的《空城》也不会否认后来作者经历世事后探索的具体也许不是大众都会遇到的问题。我们每个人注定都会探讨想对小众的问题,联合一起就是大众,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喜欢探索的方向也就够了,是不需要解释的。从这个层面解脱,种子智慧才会出现,说到这里我想我可以给出结论了,阶段性的结论,有些文本是敞开的于是就有人进入说点想法,而有些故事如果不是某些特定读者感兴趣的议题也就没办法介入太多,这也就造成了为何不是最高标准或我也有技术类,你没有看。大可不必,实际就是不喜欢看啊,不是规格高低问题,甚至是敞开性表达的必要性,作为那个载体,它提供了他者的对照、明心见性。我必须做到令人如实观照,这就是我的定力,其实原本它就不需要修持的,折腾才会觉得疲累。

倘若就是想不通,也就是文本中的我,和事实层面的我在贪吃蛇首尾接龙。所以提供的仍旧只是抛砖引玉,玉是他者提供给自己的宝贵财富,对于作者本身也是一种金身本体的事实,无论得到什么,它本体不变。这个是绝对不会变的事实。

看起来后来的故事注重生活化的体验,实际那才是我更感兴趣的真实笛安,虽然也可以说是相对。早期她的短篇《怀念小龙女》我印象深刻,还有消失宾妮《罪孽焚城》,笛安为岛上人写过序,不过话说回来她但也没必要认定自己是海上的人。后来的她也是岛上的人了,消失宾妮的创作手法看起来是彻底放弃,实际提供出口。我们每个人在思考的东西有时不展开说,谁也不会知道,何况作为灰尘的入侵,就和你没必要,如果过分的看重就会觉得该当真你不当真,不该的你偏当真,也都是有的。对于《怀念小龙女》笛安其实已经写出了她感兴趣的母题,一种柔软地承受一种坚硬地对决,此消彼长的过程,似乎可以长命百岁永生不死笑到最后。消失宾妮是内部戏剧化,《罪孽焚城》是我最喜欢的短篇,这种方式,在不同的阶段阅读是不同感受。

也许作者呈现一种惘然甚至是彻底放弃,其实他没有,这本身代表的正是,他用创作本身超越了速率,否则你又怎会看到这所谓的惘然或彻底放弃呢。提供了载体才有话说,提供的东西原本就是本体,如如不动的内观。是没有不公平的,我们都是被看的写作者,并没有提问,回答的人也是对自己处境做出界定,这是非常明晰的边界部分。在说出来的时候我们会知道是某个人对于这类事情的看法,而原基础本体的东西本来就不好表现,故事性并不难以做到,我需要的是失去焦点,到无参照中去的空,不是虚无。正是因为热爱,书写才会持久,它们之所以相似是因为同一天的书写,或同一阶段。不同阶段说穿了不敞开的技术再高,顶多提供认可,不如看起来似乎是指导性意见显得入心入理。这本身就是创作与再生的一部分,这个通道会有个理性在阻碍,超越理性的感性是彻头彻尾的理性,不必说见仁见智。

应当说是对待一类存在的是否愿意如实显现的决心和策略。在不很熟练的时候,仿佛都是存在问题的,实际问题就在自己的观测方向上面。就好比,婚姻需要的是合作,并不是单纯看姿色或财力还有不同的标准界定,即便你是一个好的女性写作者,不一定是好的妻子或母亲。或,一个好父亲也未必是好的丈夫。事物多重层面呈现如实驱策。心中知晓,它因有逻辑,你才能如此透彻地流淌而出,说出来就好了,就好比我每天的书写,看似很长,其实是心流不用花多久时间,就是直接记录转译的过程。

回答文中问题不难,人生本质,能够看到真正后面的东西,才难。作者们都经历了思考才产生的路径。当然了,就好比陈希我的表达会被某些写作者认窄化,其实那恰恰是他选择的锐气部分,之所以好反馈就在于,它已经被限定的时候意义也没有多大了。

用故事衔接故事无非等同于自我衔接的初始化野心,谈不上的事儿,但也的确是野心。其次才重塑。大部分的切断是在于觉得那里是边。其实并不是,这个没有规则在,你走出规则,规则就无法框定。也会付出此中代价。都是非常正常的思考完成事实。

不可能用妻子去探讨作者的界定,不可能用父亲来界定丈夫的特定状态下的模式反馈的规模。说这么多,我的意思是,理性可以切断但不能愈合,大智若愚不是真的愚。我肯定不是说谁的愚是智,而是智也许也走向了愚。事物一直在运行之中,做出选择就好,都值得被尝试和祝福,经历许多次完全没什么。

在一开始就能做到的最后做到了。

就好比在最后做到了原本就能的。

人生不荒谬么,何其有趣。

生机盎然的春天,看看花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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