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梦斩钉截铁地醒来。
我的楼下邻居,还有不认识的人,扎一堆在学习针灸。不知怎的,老妈竟然前后让邻居给扎了好几针,其中有个针,一说话就会挫到嘴,我便劝老妈不要说话,可是老妈总是忘记,并且骂我一顿:你不要管我,我想说就说!把我气得第一次离开老妈生气走了。
我去到河边,看到上次想吃怕太贵的饭店——突尼斯。心想下次得带老妈过来尝尝,然后接着往里走,是好几个新疆美食摊位,每个摊位上都有各式各样的柔软的香喷喷的馕。走过一家又一家,最后折回……买没买馕不知道,然后我重又走到岸边。
这时,我才想到老妈还在扎针,我的生气走开她一定着急了。可是,我的手机在妈那边,我便借了路上一位女人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才打两声,就接通了。是一位护士,她确定是我之后,说,你老妈由于扎针的时候跟你吵架,急火攻心,不幸于四点整去世。我一句话也没有,两颗牙齿被我咬得咯嘣响,好像掉落了。
我立马从梦中醒来。
分析一下,梦里跟妈吵架,源于昨天与老妈意见不一,哦,是前天。前天中午,女儿在学校排练毕业节目,中午回来,发现老妈已经在炖香喷喷的排骨,便决定中午给女儿送饭去。去之前装好米饭和炖排骨土豆,又准备拿菠萝蜜的时候,我打算把所有的都拿上。老妈阻止我,说拿的太多了!我把自己想说的话咽回去,只给拿了四五个作为女儿的饭后水果。不曾想,下午接到女儿,我问她菠萝蜜吃完没有,她说她吃了一块,其他都被她们抢去了……我后悔听了老妈的话,早知道多带些过去,让女儿的朋友一起多吃点。于是,回来我便抱怨老妈说,你非不让带那么多,最后都没够吃……小朋友难得在一起吃饭,互相分享多热闹,我说女儿也吃了人家的香肠,还有什么什么……老妈说,以后告诉小扣,一个女孩子,不要乱吃人家的东西……以后你们的事我不管!
我说的是分享,老妈说的是女孩不要乱吃人家的东西,完全两个频道。我再解释分享的意义,老妈已经不耐烦。或许,这就是两代人的代沟?
至于突尼斯饭店,“突尼斯”也是我梦里看到的而已,它应该代表高大上的饭店。我一直想着带家人尤其老妈品尝各式美味,现实中却由于疫情和卫生等问题,并没吃过几次。就这么出现在梦里了。
新疆馕,本来是脆香的,在梦里却是柔软的,不知何故,却并未觉得不妥。应该是自己想吃了,而且本来计划这个暑假去新疆玩的,现实却泡了汤,才做了这个梦。
把老妈急火攻心气死,是我平常看到老妈要生气了,便憋住想说的话,次数多了,便不顾一切在梦里跟老妈发泄一通。之后又想到母女连心,一定非常担心我任性的不告而别。等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再打电话,一切为时已晚。以至于我直接从梦中醒来。这为我敲了警钟,不要说话不过脑子,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张口就来。
两代人,成长的时代背景差距那么大,中间又隔了二三十年的分居两地。想完全融合,是很难的。
所以,也不要再总与老妈针锋相对,也不要再试图改变老妈太多。她说她的,我认为对的,悄悄做我的就是了。
这一个梦,算是一次精神的洗礼。
幸亏,只是一场梦。
一切来得及,我要换一种方式来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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