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网首页一棵树散文青春
《人生》这部电影中一个演员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对人生意义的深度

《人生》这部电影中一个演员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对人生意义的深度

作者: 不二舍得 | 来源:发表于2018-07-02 10:25 被阅读218次

    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说“人们宁愿去关心一个蹩脚演员的吃喝拉撒和鸡毛蒜皮,而不愿意了解一个普通人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我是一个普通人,可我觉得我也是一个演员,在和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普通人的你们共同出演一部叫《人生》的宏大电影,不是短暂的两个小时,而是每天24小时的直播,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自动签约,台词说错了就说错了,没时间加炫酷的特效,悬崖就是悬崖,车祸现场也就是车祸现场,没有N机从来的机会,即使我们演的再蹩脚,也无法退出,要想结束,只能死亡,可这不是一个好的词汇,况且死并不比生自由,出生不是我们自己的事,同样死亡也不是。

    我总觉得,若是参与评选的话,《人生》这部影片绝对是奥斯卡级的,技术难度超高,相比传统意义上的演员,要求的演技更好,压力更大,并且好像也没什么报酬,有也没地方、没时间花,因为要24小时不间断的角色投入。我不知道同为主角的你们会不会有感觉糟糕的时刻,也许是我演技不太好,在这场连续直播中,总有生气想要翻桌子的时刻,有焦虑想要哭的时刻,有眼花缭乱虚无的时刻。导演组(虽然我也不知道导演是谁)还一直强调:“控制表情!注意状态!直播懂吗!”,“Fuck!老娘姨妈期好不好”,好吧,连大姨妈这种生理反应都是剧本设定。

    人生的剧本虽然构思精妙,号称360度无死角的摄像头,覆盖了我们每个演员的吃喝拉撒和鸡毛蒜皮,但却没覆盖我们的内心。也许演员内心到底怎么想,导演并不在乎,它只在乎我们能否演出它想让我们展示的东西,可是什么东西憋久了都会得病的。

    都说焦虑是这个时代人的通病,其实我对这句话的准确性深表怀疑,太狭隘了,子非上一代人,安知上一代人、上上一代人不焦虑,大概每一代人都会不自觉的将自身独特化,这样的描述徒然增加了一种时代自怜感,甚而是时代仇恨感。不管是这一代人还是好多代人,既然是通病,就像流行感冒一样,每次只是范围和程度的不同,但对于免疫力不好的人可能没什么差别,因为几乎每次都不会幸免。

    记忆中被焦虑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到大概是在七年前的十月的某一天(或许之前也是有的,可能大脑的防卫机制成功的将其屏蔽了),不过有点不幸的是那时候不知道这是通病,还以为自己特有的奇怪感受,就像我们这一代人自以为只是这一代人的通病一样,徒然的增加了自我糟糕感受,大概是得了绝症。此后的七年里,几乎每天都会有那么一个时刻会被焦虑侵袭。高中三年时间紧、任务重,焦虑可以,但绝不敢矫情,焦虑完了继续投入战斗,在一大堆数理化试卷中是没有心情多做思索的。

    大学随着手机的配备,享受到了互联网飞速发展的红利,终于发现,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子幸别人的灾,乐自己的祸好像有点不道德,但觉得好多人都有的就不至于绝症了,同时也探寻到焦虑就像发烧、咳嗽一样,只不过是表征,潜藏在其中的深层原因是害怕和恐惧,以及面对害怕和恐惧的无力感导致的。当时对于自己终于深达病灶欢欣鼓舞,和我们这一代焦虑的多数人一样,开始了“鸡汤疗法”,一边大喝各路转载的心灵鸡汤,一边暗示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恐惧、要勇敢,要勇敢,勇敢,勇,敢。

    引用一句心灵鸡汤,有些东西并不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喊了这么久的口号,可还是害怕、恐惧,渐渐明白,鸡汤虽好,可毕竟只是补品,不是解药。什么焦虑是源于害怕、恐惧,这些解释终究是在情绪层面打转,直接从情绪入手,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恐惧,和直接对自己说不要焦虑并无本质上的差别,就像发着39度的高烧只是在旁边喊不要咳嗽、不要咳嗽一样,引起发烧的根本原因不是咳嗽而是肺炎,再喊下去,肺都看不下去了。

    用恐惧、害怕去解释焦虑,看似更近一步,但实质上还是停留在情绪层面用情绪去解释情绪。就像好多大人会告诉孩子要以一颗勇敢的心去克服恐惧,可是却从未告诉我们怎样才能变勇敢,让我们错误的以为勇敢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可以在我们面临恐惧之物时自动出现拯救我们。这样的认知又会导致我们对自己的怀疑,是我不够勇敢吗?我是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吗?而这个社会对勇敢品质的赞扬,让我们变得不自信,就这样,在一次次自我怀疑中掩盖了“没有谁天生就勇敢”的真相。

    面对自己日渐增加的体重,但日渐脆弱的内心,我终于醒悟:鸡汤虽好,但不能贪杯,补身不补心的。

    这是个冷笑话,虽然我的鸡汤大法失败了,但我还长胖了呀。当然,同时代的深感焦虑的人们也没有从此在鸡汤的沐浴下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虽然阅读鸡汤文没有帮助我走出焦虑的困境,但我仍然坚信“知识让我们免于平庸”,“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句从小喊到大的口号还是对的。既然鸡汤文是用情绪解释情绪,为了避免再陷入情绪的死循环中,需要寻找理性的力量。于是,我开始转移战场,大量阅读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哲学方面的书籍成为我这一时期的重要任务。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过程是激动兴奋的,一本、两本、三本……,就这样,我在啃着书,激动高呼“啊,太奇妙了,太棒了”的超脱体验中迈向了一个真相。“人类还是像几百万年前一样,好吃、好色、好杀戮”,“精辟!”,“生命是一场持续了四十亿年的无可奈何”,“精辟!”,“生命本身就是孤独的”,“太精辟了!”……

    正当我慷慨激昂,觉得自己一步步接近真相,战胜焦虑、恐惧、害怕指日可待的时候,“生命对于生命体本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做真实的自己,可你知道什么是真实的自己吗?”“我们的情绪、情感、认知不过是受生物基因表达与社会文化制度造就的”,“什么海誓山盟、天长地久都是人类为自己编织的神话,保证社会的稳定与文化的延续,晕头转向的爱的感觉也不过是自然为了保证繁衍的运行机制”……这些新的认知、观念不停的盘旋在我的脑袋里,嗯,它们看起来很正确,无力反驳。可是,总感觉自己这次又被洒了一头鸡血,可能是来自禽类家族的报复,在血淋淋的真相、现实面前,紧张、恐惧、焦虑非但没消除,而且还增加了虚无感。

    至此,我的内心陷入了一场自然与社会造就的阴谋论里,陷入了面对真相的混乱与虚无。天呐,那人活着对人本身来说有什么意义,生命的本质是痛苦的,对于整体是美妙的东西,对于个体本身来说可能是残忍的,因为自然和社会永远在追求整体的最优化,而不是个体的最优化,就像电影《楚门的世界》一样,楚门秀作为创造者精心设计的一个整体,对于镜头外观众和设计者本身而言是希望和快乐,但对于主角而言,却是一种残忍。反观现实,我们作为自己的主角一生都在出演,可剧本和规则从出生到死亡很多时候却是别人(自然、社会、父母、甚至是陌生人)给的,对于整个自然来说,隶属于它的生命体只要出色的完成出生——繁衍——死亡,使自然整体看起来生机勃勃和谐循环就是精妙而美好的;对于整个人类社会而言,遵循社会规则,成为社会期望的好公民,服从它的政治、经济、法律体系,表现出一派繁荣祥和就是好的。但可能常常每个个体,这场规则的主角们是挣扎与痛苦的,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血腥撕扯,残酷的竞争,机械的工作,这些在自然繁衍与社会GDP面前向来是无关紧要与微不足道的。

    于整体来说,我们每个个体的喜怒哀乐不值得一提,可我们每个个体,又往往不懂得相互体恤,这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都是可怜之人,我们都在现实的浪潮中撑着自己的小船,被生物属性的欲望以及社会属性的条条框框局限着。我们最初都是小王子,在自己的成长中遍体鳞伤,悲剧的是大多数人觉得自己软弱的愚蠢,然后一层接着一层套着盔甲,像个刺猬一样,又以自己受伤的方式伤害着他人,仿佛忘却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受害者。那些年长的人常常回忆童年、青春的美好,这也不过是童年、青春已逝的人的错觉,所谓的美好也不过是无知的无畏以及还未与现实碰撞前的激情,我们怀念的不过是那个热烈的如同初恋般的不设防的自己。

    后来我们开始害怕、开始恐惧,因为我们开始告别童年时期的“无知”,逐渐增大与这个世界的接触面,去实践之前在自我意识(被动灌输与主动选择相结合形成的自我意识)中形成的对这个世界最初的美好认知,因为我们的早期教育,常常只向我们灌输了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我们要热爱生活的意象。然而,现实的真相可能是残酷的,我们发现小伙伴可能并不都是友好的,父母并不能真正理解你成长过程中的挣扎,爱情也不是琼瑶式的浪漫甚至是苦涩的……我们想抓住哪怕是一丝一缕自己珍惜的温暖与美好,可是我们什么也留不住。这种青春的无力感,让我们感受到了人生最初的苍老,而正是这种无力的苍老让我们害怕、恐惧、挣扎、矛盾……

    我找到了焦虑、恐惧、挣扎、矛盾的根源,可却发现这好像又是个无药可解的癌症,我们套着厚厚的社会性枷锁,好吃、好色、好杀戮的生物性欲望,人与人之间的盔甲又太过厚重,没有人敢做第一个摘掉盔甲的人,因为我们怕了,怕真实的自我再受伤害。我们希望结局可以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人摘掉了盔甲以真心相待,对面的人就会跟着一个个摘掉盔甲,然后大家相视而笑,像久违的兄弟一样拍拍彼此的肩膀,因为同情自己而同情对方,然后共庆这场人性的考验的胜利,最后的最后,天下一家亲,大家手牵着手幸福快乐和谐的生活着。可真实的状况可能是,当你摘掉盔甲的那一刻,对方告诉你,你太天真了,然后背过身继续混乱的厮杀,留你在风中飘零,苦笑一下,默默的重新穿上,并发誓再也不摘掉了。

    是的,我发现了真相,可是却陷入了对生命意义思索的混乱与虚无中……

    从一开始,仅仅是对克服焦虑的思考,最后竟然上升到对生命意义的思索,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终于感受到“没事别思考人生”这句话还是对的,但我向来是个爱转牛角尖的,不喜欢这种吊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的感受,既然想了,那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大概思索过度,几天里常常失眠,即使睡着也是做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梦,醒来无解,睡着也无解,毕竟在梦里想出考试答案的经历从未有过。一天早上迷迷糊糊拿起床头的毛绒狗,我错愕了,就在一秒钟以前,我确信不疑的认为它是一只毛绒狗,之前拿它回来时还和室友戏谑,老师送我一只毛绒狗,正好配单身汪。我闭了眼睛,再定睛一看,不管怎样,都找不出它哪里像一只狗,明明是只熊的嘛,怀疑自己认知出了问题,还拍照场外求助,问了个对方估计觉得无语又白痴的问题:“这是只狗,还是熊?”。结果,嗯,它确实是只熊,一只一直以来被我当成狗的熊,顿时受到来自熊的嘲笑——奇特的认知定式。

    不过这个嘲笑还蛮受益的,让我不至于在牛角尖处憋死。对,就是认知定式,在看待人生意义这件事情上,我是否也陷入了认知定式呢?我为什么从一开始便觉得那是一只毛绒狗,可能是我最初从某个特别的角度观察的它,便觉得这是一只狗?那么我为什么决定生命体的本质是痛苦而无意义的呢?可能是我的角度出了问题,仅仅从生命个体的角度出发,看到了它无论对于自然法则,还是整个人类社会规则辖制的无力感,个体之间又常常因为受过伤害,害怕伤害而不能像体恤自己一样体恤他人。如果换个角度呢?情况会不会不见得那么糟糕?

    经过一上午得思索,终于曲径通幽:

    如果我们带着由生至死的既视感,就单个生命个体及其结果来看,确实没有丝毫的意义,生命本身不过是自然造物、生物繁衍机制的需要。于是在人生这条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推着我们必须向前游的河流中,我们害怕眼前的惊涛骇浪,讨厌呛水的感觉,窒息感、无助感时刻裹挟着我们。我们就这样一路被恐惧包裹着,闭着眼睛哭号挣扎,不停喊着:“我害怕!我不要在里面!我想回去!”可是,回去哪里?我们知道自己无法再缩小成一个婴儿,一个肉球,一个受精卵重新躲回母亲的子宫,然后分解为精子和卵细胞,消散,就像从未来过一样。于是,我们又开始抱怨:“啊,为什么我要存在,为什么一定是我,为什么要让我感知这一切,不要和我说生命的海多么奇妙,神秘,美丽,如果我从未存在过,从未感知过,它再奇妙,再美丽,再波澜壮阔,与我何干?正如从未见过光明的人,光明于她便毫无意义可言。”于是,我陷入了为了避免结束,想避免一切开始的无意义的痛苦与自我纠结中。

    当我们将一切事物看狭义了,我们也常常这样,因为我们的情感直觉总会让我们从自身的角度出发,不自觉的唯自我中心论——觉得世界、宇宙都要围着自己转的狂妄自大,自我视角使我们感觉到被造物的残忍与痛苦,而不觉得自己本身的存在是一份光荣。恐怕我们这样想的时候,我们体内的每个细胞也要嘲笑我们的自大与荒谬了,我们体内的亿万个细胞又何尝不是服膺于我们这个生命个体,如果它们都像我们一样,只看到自己生为一个细胞本身的痛苦,而忘了因为有自己的一份力量才撑起的整个生命体的荣光(顿时感觉我体内的细胞或许感觉不值得,因为它们苦苦支撑为之奋斗的生命体竟然自感存在的痛苦与虚无)。当它们开始挣扎、反抗、质问,为什么自己没有到处游走的自由,特别是当其他细胞与生殖细胞作比较时,凭什么同为细胞,它们还可以分裂繁殖,而我们不能,很不幸这场唯细胞中心论的结局便是生命体的癌症,而于那些导致生命体陷入不治之症的癌细胞而言,没有任何益处,不过是一场自我毁灭式的恐怖袭击。

    当我们把自己从整体中分离出来,仅仅作为一个单个的生命体来思考,我们便没了认同感,只觉作为个体本身面对整个自然法则的渺小,以及在自然赋予我们的动物性以及灾难面前的无力。就像当我们仅仅把视角局限于草原上的兔子和狼这些单一的生命体时,便觉得兔子被狼捕食这件事是血腥且糟糕透了的,可放之整个自然,这样的安排便是合理的,若没有狼,兔子泛滥将会产生生态失衡的灾难,那时兔子也不能活下去,整个生物圈都会被波及破坏,因为我们的怜悯,使兔子成为了生态系统的癌细胞。当我们把视角着眼于个体本身来说,这样常常让我们产生无法容忍的痛苦感,会产生人是欲望的结合体,因欲望而生,一生被欲望所裹挟,最后还不忘创造下一个欲望的悲剧的悲观思想。广博如银河系都要服膺于宇宙的秩序,何况我们每个个体,我们何以竟然傲慢成这样?我们需要将自身放入到更大的意义中去,我们才能感受到自身的美妙,记起自己的珍贵。反观现实中那些毁灭的力量:癌症、公司的解体、国家的暴乱,都是个体丢失了生为个体的归属感与自豪感所造成的。

    人活着需要信仰,小目标服从大目标,此刻体验服从于长远体验,因此摆脱痛苦感的方式是,赋予每个此刻意义,在大规则里创造小规则,这样痛苦其实是更大的美好。就像控制饮食、体育运动的当下是痛苦的,但是当这些行为服膺于一个更大的目标——真正想要的健康、身材的保持,它们便具有了超越痛苦本身的意义。

    自然是精妙的,将人的事放入自然规则中去看,因此无论一个国家、一个公司、还是一个家庭都要让每一位成员产生归属感,感觉到自己是这个精妙体系中的一份子,因为自己的存在才让这个整体运转的更好。

    人类社会是由人组成的,无论是政治、法律、经济、习俗都是由人固守和捍卫的,如果组成社会的大多数人都活得不明白,人类社会中人的痛苦与悲剧,便更多是人造的。社会告诉我们,要读书——找好工作——要有房子、车子——要结婚——要有孩子——要升职加薪——孩子要出色——孩子要读好大学、找好工作……就这样,陷入了循环。当我们在这个循环中感觉到不快乐,感觉社会在维护一个假象——你自我感觉快不快乐不重要,只要别人眼里你是快乐的;你自我感觉成不成功不重要,只要别人觉得你是成功的;没有人问我们在做这些的过程中的内心体验,可能包括我们的父母在内。没有人伴你在黑暗中前行,没有人因为你这个人本身而爱你,心疼你,想要参与你的过程,而不仅仅是你的结果,为彼此迈出的每一步惺惺相惜。

    其实我们每个个体或者有意识也或者无意识的成为了上述假象的维护者。要减轻社会带给我们的恐惧、悲伤、压力其实很多时候需要我们从自身做起,提高移情能力,同理心,像体恤自己一样体恤他人。当然,这做起来很难,这不是要求我们对任何人都开放透明,在受过伤害以后我们很难做回小王子,很难找回那个如初恋般热烈的不设防的自己,但我们至少要愿意去尽可能透明而赤诚的相信一些人,哪怕是少数几个,因为我们需要真正的亲情、友情与爱情的温暖,这不是单项的而是双向的、彼此的。

    我一直觉得没陪伴你熬过每个黑夜的人,永远不可能真正为你的成就开心,我说的是真正的开心。人们只会问你,你取得了多少成绩,然后发出你好厉害的惊叹,没有人拍拍你的肩膀,或给你个拥抱,摸摸你的头发,让你袒露自己的软弱与悲伤。我们人生的早期或许袒露过,可是外界给你的反应是不懈或是责骂,认为你不勇敢,懦弱等等,之后,你也觉得自己当初的软弱很愚蠢,然后一层接着一层套着盔甲,像个刺猬一样。我们是战场上奋力厮杀的英雄,但我们也有为人的软弱面,希望被爱、被关怀的一面。这些人不会凭空出现,而是我们开放自己的内心,去足够信任对方,深度情感交流换来的,这些人也一定会是愿意和我们一同成长的人。

    对每个人来说,一生中最亲密的应该是我们的伴侣,然而在爱情方面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幸运的。很多爱情或婚姻的终结,都是觉得和对方无话可说,可从一开始可能就是流于表层的交流,只能一起欢乐,不能一起共苦。因此,好的爱情是相互塑造、相互成就,对方是你精心参与共同打造的,因此她才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们共同浇灌了多少泪水与心血,你们有各自的梦想与愿望,但也有共同的梦想与愿望,这个愿望发乎于彼此内心,而不是在社会、外人眼里希望的。

    我一直强调真的爱的重要性,但真的知己难得,灵魂伴侣更难得,没有真爱,为了避免人生的虚无,我们总要抓住些什么,于是我们中的好多人又开始追随认同感,可现实的真相又是,少有人获得真正的认同感,因为大家都忙着被别人认同。人皆有私心,但是可以把私心扩大到整个天下,万不可将爱狭义化,爱向来不仅指爱情,父母之爱,朋友之爱,甚至陌生人之爱,皆是爱,用这种态度去面对人生,我们才不会害怕,才能更加坦然的面对失去,没有什么是孤注一掷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失去的,即使在空间上不会失去,总有一天,也会在时间上失去。

    在这场对人生意义的深度思考中,我没有流于以情绪解释情绪的表层,也挺过了面对真相陷入无药可救的混乱与虚无,终于钻破了这个牛角尖。尽管我的想法和观点一定是不够全面的,但在这场深度思考中,我对人生意义,对从小就被教育正确建立,但却没人告诉我们究竟怎样建立的三观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你有多久没有进行深度思考了?不是没事别思考人生,而是一旦开始思考,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然真的会混乱。

    相关文章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人生》这部电影中一个演员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对人生意义的深度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oxmkuf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