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滚过的一节又一节轨道,黑黢黢的围着青灰色的栏。不觉抬头,望窗外一望,竟是淅淅沥沥的雨点,打落在车窗上,濛濛的,胧胧的。
撑起伞,走下车,湿润的青苔格外新鲜,鹅软石子的路滑滑的,一点点可爱。青瓦白墙似乎是旧的,又似乎是新的。是旧的吧,旁边分明堆砌着破碎的瓦块,分明是经历了沧桑才看得见的裂痕。是新的吧,堆砌好的墙上齐整的很,又明明看不见丝毫的裂缝,纵是这雨不断的下下来,也能轻松接住,哪都像新的年轻力壮的模样。
我在数,一个、两个、三个…这石子路数不完的鹅软石。棕色,白色,黑色…这鹅软石数不完的颜色分块。我在想,一人,两人,三人…这颜色块上走过数不完的人群。怕是数也数不尽,想也想不完,不如抛下这胡思乱想,哪来那么多胡说八道,尽是走下去就是了。
巷子越往深处走,越是望得见历史的斑驳。一座又一座的大宅,怕是尘螨了文人的气色,我倒是看见了这门前崭新的人为对联,到没有些许兴趣,是个俗人,也不尽懂得对联是些什么意味,门上的锈色铜锁倒值得我摸索几番。没有挂上钥匙,像是摆设般挂在砖红色的大门,给人们预示着这宅院是古老的,历史的,瞧见这锁没有,是不是古时候才有的圆大锁,上面的锈迹,花纹,是啊,还有那么点古时的模样来。里面的灯也很好看,遗憾的事,太有现代风格了,虽然盖着草帽般装的,闪烁出的白光好看到哪像古时候有的呢。是个文人雅士之居,每个房间摆放着齐齐整整的笔墨纸砚,挂着一根根毛笔,窗子射进的点点的光线,笔尖触到点发亮发亮。往外走着去,牌匾清晰可见,是哪户人家,是哪个文人。
行人太多了,亦是来不及仔仔细细瞧见这些个文人居室,历史名坊,我只记得似乎每家都是一样的布局,怕是历史的相通之处,还是人为的新历史够不着旧历史的模样,只把这勉强还原来供旅人参观。
这雨,倒是不愿意始乱终弃,便是一直下这个没完没了。湿答答的路上积满了雨水,倒是亲近了大自然,参天古树下,索性扔下雨伞彻底的感受下大自然的亲吻好了。十几个人才抱得住的大树,不正是自然母亲的胜利吗。山啊水啊绿树啊,好歹看全了个大自然的美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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