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题目,你可能猜测后边的文字会失于轻快,过于沉重,笔者的态度是否过于悲观。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定义艰难,也不为过,也有人说了,生命如此艰难,更应乐观的活着,不要封了前行的路。可是我只能告诉你,我在做什么。相比于对生命的敬畏,我们活着的态度又算得了什么,可是我们应该怎么活,没有答案,每个人在人生的道路上都是新手,没有相同的轨迹,没有必须遵循的标准,蝴蝶的一次舞翅,尚可引起飓风,何况善变的人呢。
原谅我拿起笔,轻薄的苟言生死,我一直感觉,这个命题太过深奥,智慧,不是尔等所能体会,却也眼见身边,因为伤害所造成的骨牌效应,不忍心,好不容易开掘的美好,在阴影中,渐渐隐去,如同受惊的小鹿。也许为了索拉博的微笑,该像阿米尔一般付出几近生命的代价,信任与美好永远不容玷污,生命如此艰难,怀着虔诚的心,让所有美好都降落,以此抚平你被叩击的心灵。
当我发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如同鳞妖找到了万诗之海的心中之岸,跟随那个人一起经历,失败。当我看到1990踩下下船的铁梯后,又义无反顾的回头,那种纯粹,打破了所有世俗的眼睛,还有直到现在我们都津津乐道的,那段斗琴,其实也只是愤怒的副产品,唯一一次下船,是,舷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姑娘。我们在享受那如痴如醉的旋律同时,1990看到被二次工业革命摧残的土地,选择了守候。即使这些我也无法表达我内心的喜悦,就像一段早就预定好的程序,绑定一系列的事件,时间无时无刻不再改变着它的条件,只有那个对的人,逾越了时间的束缚,轻轻的就将他触发。于是这种喜悦,感激,感恩与爱,我找不到任何一个伟大的人来膜拜,因为它只属于我。
多少时间,我们掉进道德的怪圈,忠孝义,在这个资讯泛滥的时代,被肆意的曲解,早就失去了本来的面目,我们逼迫着,命令着,用各种现代化的手段,急功近利的达到心中那个浮躁的落点。有一天我坐了四个小时的夜车,回到家已是深夜,四年前,家门前那条公路整改,善良的村民,将一颗本该铲掉的杏树筑坑留了下来,在外四年,没有见证它的成长,那天晚上,下车那一刹那,我被路灯下的它,粉白的树身所惊艳,习惯性的对焦,按下拍摄,原来美好从来都在,只是因为这个愤怒的社会,悄悄的躲了起来,我不能让别人决定我要什么,正如同我没有权利决定我不该决定的事情一样,过多的责任,会让心中的道义变得廉价。所以我必须对我的决定负责到底。当我发现原来我们真的应该孝敬父母的时候,已经是我在学校和家庭言传身教的第18个年头,我当时在网吧通宵上网,无意间看了当幸福来敲门,我突然想到,爸爸望向天花板的眼睛,和他送我上火车后,消失在人海的背影,有人说,你怎么那么爱哭呢,我都说,小时候挨我老妈的打太多了,习惯了。我撇下几个朋友,独自一人,狼狈的逃回家,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挪动着手中的笔。那时我跟奶奶生活的第二个年头,父母没有在身边,突然发现了他们的伟大。后来我遇到了我的兄弟,在这个动辄加个微信,便是朋友的年代,朋友这个词,变成商业的工具,透支事物价值的罪魁,而我们清风细雨般,将默契深种心间,当我每每自豪的提起这些事时,有人不屑一顾,或者碍于面子,略加掩饰,有人深深羡慕,说遇到你们真好,也有人认为,人生得一知己,实乃幸事。这里面有我的同学,有我错爱的朋友,有寻找我们的哥们,也有我爱的姑娘。可是没有一个人猜对。这个万恶的社会,利益的社会,把善良,真诚变成了消费,你所不知道的,是我将你当成知己的唯一!我们三个性格各异,只是因为理解,相信,和照顾在对的地方纠葛在一起。知己谈不上,如果你说是亲人,我会笑着点头。我的知己只有一个,就是陪我走完这几十年的那个人,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唯独你不行,正如你托付我一般,这才是我该负起的责任。
为了生存,我们必须外出觅食,为了更好的生存,我们有必要将财富积累,为了下一代,我们无时无刻不再准备,也许我们的光和热,我们所能营造的保护伞,信念,是我们成长,子女成长的所致必然。生存才是最冷酷无情,最严肃的话题。经济基础决定我们的生活质量,所以努力,为亲人,为朋友,多么残酷的理由都不能倒退半步,唯有离去是不可饶恕,我无法承受的痛苦。
人生性善良吧,你看小孩那清澈的眼睛,抑或人生性丑恶吧,他不要的玩具也不愿赠予。这样的评断太过深奥, 我们的出生是一张白纸,那只笔,如同你的年龄,越成熟,握的越紧,请不要将自己交给这个社会托管,如果一个人连对自己负责的勇气都没有,那他哪怕逆天的成就,也会因为失去支点而夭折!
我一直把一首诗带在身边
再一次走上战场,
投入我所知的最后一场
正义之战,
生与死, 都在今天
生与死,
就在今天……
生命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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