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卢卢
第一章:患难真情
(一),
去年的大年初一,他给我发来一封短信说,明年是猪年,而我这个天生的唐吉诃德,到了该出发的时侯了。这封短信使我有些紧张,害怕他离开我。他知道吗?他这个“唐诘诃德”,命中注定有我这个“桑丘”,他不找我去抱“天下之不平”,一路上肯定没有我这个半地球人跟随左右的开心。他是不随便出发的,审时度势的他那支生花妙笔,(因我爱他致深一一我一直这样认为)居然一封封了二十年,二十年,人的一生有几个二十年?二十年来,他一直将他的那支生民妙笔封存在他无边的宇宙似的内心世界里。
打我懂得“爱”这个字那天起,我慢慢被他征服了,征服我的是他内心的那种強大。可我,在爱的问题上莫名其妙地居然没能将他征服。也许原因在他认为他只配做一双有力的肩膀掮着我的双脚,使我出人头地的产生优秀,仿佛是看到我越优秀,他越开心,就对我越“男女受授不亲”。
其实我也是很“爷们”的,我不能只让他征服我,我也得想着法儿征服他。这场“战争”,似也可写他个《论持久战》,而且用出过很多“情感兵法”,回忆着的时侯很神往,尽管一次次败下阵来,我仍沒有放弃。这些别人很难理解。不理解产生的风言风语我不在乎,且也很笑傲江湖了一番。
“能够最彻底,最易平复一切痛苦的手段,人们也许可以使一个有理性的人想到这样一个念头:一搬说来,生命在有赖幸运之机的享受方面来说完全没有价值。这种价值不是运气所能带来的,只有智慧才能给人创造出来,因而是其力所能极的。谁担心价值的损失而忧仑忡忡,他将永远生活的不快活。”
从他外在的处境看,几乎沒法平复围困着他的“风刀霜剑严相逼”的痛苦。《红楼梦》中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一多愁善感地拿把锄头去葬花,让看她不幸的人出眼泪,她被作家写死了,大伙中总会有人伴着宝玉哭灵痛哭起来。这是做文章人在写悲剧,要把美好毁给别人看,让人去仇恨毁掉其美好的恶的东西,去寻找美的东西,美的存在越多,人间就越幸福。
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为什么要悲伤地死给别人看呢?很多生命都会遇上“风刀霜剑”,在风刀霜剑中活下来不行吗?
他一直沒有幸运之机去享受生命的岁月。象是天降大任与斯人,是“天降大任”吗?他和我都不敢这样想。也有不少人说是我们家的灾祸将他毁在孤寂的大山深处。一颗善良的心,居然真有如此勃勃生机,能使一个人几十年如一日,连青春都埋葬在孤寂中,在沒有“出息”的一无所有中;是我这薄命的红粉害的吗?那么又是谁害了我的那个家呢?
(二)、
他的真名叫欧阳木有。有年除夕夜,他与我妈、我一起联欢,在大山深处过的年,他提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最后一天,一定要过得热闹开心。因我们知道这一年的最后一天这样的三个人在一起是中华文明正能量捆缚着的因果关系,。我们仨尽情调侃,也可以尽情调侃。
他父母给他取名欧阳木有,是请过算命先生的,算命先生说:你儿子命中缺木,名字中耍有个“木”字,叫着唤着命中所缺少的就会被叫唤回来了。那时“木有”两字还没有出现“没有”这层意思,怪不得过去的人,后来互联网进入中国,语言的变化也教人感觉快得没法赶,有专家学者说这是个液态时代,急湍而汹涌江河般前行。比如“帅哥”丶“给力”、“性感”等等网络中流行的语,真的有如雨后春笋。欧阳木有至少名字上预言到什么地赶上潮流掷地有声地时尚了一把。
有一回,也不知他脑海里闪现出什么,莫名其妙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晒着太阳,嘴里吟着:
太阳出来了
在太阳下躺定
晒晒拥有
拂拂清风
寻寻尊严和骄傲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他将目光投掷向我,分明看到我眼中开心的泪花儿了。这就是幸福,无须十分仰贵的那种朴实归真的幸福,反正我感到了心中的甜了,感到女大十八变,感到青春的活力,秋水般地常泛波澜。桃花一样的脸蛋儿,使自己的小镜子更忙了,又总是做贼似地让偷偷地忙着,同时也尝试着要在男人哥哥面前扭扭屁股和腰,有节奏感地把屁股的丰满荡出吸引着哥哥的眼球,小妖精便小妖精,人家女大十八变嘛,到了不中留年龄了吗。此外,还老爱耍些小小的恶作剧,但是,还未曾上演呢,竟在幕后咯咯发笑了;这时的咯咯的笑是一种推动,就象自己是轮胎,有人推动着气筒往胎内灌气;因我在草丛中偷听着他的诵,自己象跳入了沷水水节中一一我拉长音,象一勺水发向他似的,在咯咯的笑声中一吸气,用《青藏高原》最后一句娜英的高音,将音量穿透出去:
翻翻肥胖的跳蚤和虱
武装到牙齿
发出剧烈的枪炮之声
无力的有如鞭炮
沒有烟花的权贵丽艳
……
天啊,莫非我也有文学家的才能?
“臭美,学问那有生虱生跳蚤的?”他说。
我只是送过去秋波地耍让他感到有电源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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