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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记可不理他那么多,直接离开办公室去县里开会。假如是一般的人,当面吃了领导的闭门羹,不死心也只知死心。
张雷可不是一般人是无赖,他想的是自己搞不掂领导,总有人能搞掂领导的。他在脑袋中把村里所有的人排个队,最后觉得要想搞掂张书记,非大伯出马不可。可是自己骗过大伯,他会为自己出马吗?
想起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张雷的脸皮就是再厚,心中也打起了退堂。假如大伯不出马,别说当村支书,连名都报不上。不行,亲大伯毕竟是亲大伯,他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决心一下定,张雷心中就有了主意。别人赔礼道歉都会买份重礼,张雷到好,空着双手就上了大伯的门。大伯的门是那么好上的吗?两个堂兄弟堵在门口,连门都不让他进。张雷也不气馁,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任凭兄弟们嘲笑讽,一心一意看他的太阳落山。
大伯总算是回来了,张雷立即走到大伯面前跪了下来,抱住他的大腿不说话。大伯把脸扭向一边,就当没看见。张雷也不说话,叔侄俩似两头犟在院子中,谁也不理谁,一直僵持着。
大伯想,你想跪就跪,你是我亲侄子,再怎么跪我都受得住,看你能跪到何时,我都奉陪。张雷呢?他并不是不想说话,他知道他曾经伤透了大伯的心,现在无论说什么大伯都不一定听得进去,一直跪着,总能跪到他心软的时候,那时就好说话了。
叔侄俩一直僵着,引来了很多村民的围观。大娘毕竟是女人,心肠软。觉得既然他知道错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再怎么说也是亲侄子,就悄悄劝大伯放他一马。
“不行,他想跪就跪,想让我原谅他除非是太阳从西方出来。”大伯是一根肠子到底,根本没有原凉他的意思。
“老头子,你是不是糊涂了。”大娘指指围在院墙外的村民说,“你是想唱猴戏给大家看吗?”
大伯看了一眼外面看热闹的群众,想到侄子和自己关系再不好,也是自己家里的家务事,关上门解决就行了。在院子里跪跪拜拜的成何体统?没好气地对张雷说道:“起来,有话到屋里去说。”
“是。”张雷如获大赦,拉着大伯就往屋里去。父亲发话了,张雷的两个堂兄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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