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是歪着脖子进公司的,又歪着脖子开始一天工作的,可这个举动并没有逃过对面刘哥的眼睛。
几分钟后,刘哥端着茶缸,走到饮水机边,背对着小马,用脚后跟轻轻的磕了一下小马,压低声音说:“昨晚又吵架,还动手了?”
小马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歪着脸,扭过身子看着刘哥,苦笑一下算是回应。
“我猜就是。”刘哥端着茶杯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小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可几分钟后刘哥又冒出一句:“搞不懂呀,现在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强势?”
离小马最近的小高似乎也察觉到什么,接过刘哥的话就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都是网上的鸡汤文害的。”说完,看了小马一眼,小马好像没有听到,小高讨个没趣,把头一埋不在说话。
“妈的,老子就咽不下这口气,瓜婆娘,犟的很,让她不要打麻将,非要去,每次打麻将都输钱,就我挣得这点稀饭钱够她挥霍几次,输钱还不服气,说她还不行,唉,这日子趁早要散摊,散摊也好,幸好没孩子。”小马咬牙切齿的似乎出口恶气,此时他也不再够及脸上的伤疤了。
“她把你脸挠成这样,她伤没有?”刘哥问。
旁边的人都好奇的抬头,离得远的还挺直摇杆,伸着头朝小马这边看,还有人借添茶倒水机会站在小马背后不走了。
“没有,哪能打女人呀。”小马说。
“这女人呀,有时候就是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该打还要打,不然骑在你脖子上拉屎。”刘哥说。
“那你打嫂子不?”小高又不知天高地厚冒了一句。
刘哥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话里有话,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们是恩爱夫妻,虽没孩子,但感情基础扎实,再说,她从不打麻将乱花钱的。”说到这,刘哥一脸幸福的样子。
“那是你追她,还是她追你?”小高将功补过的一句。
“当然是我追她,那时候,她清纯的像一张白纸,简单,没有灯红酒绿,也不浓妆艳抹,傻的时候别人借钱不还她也不去要,不爱慕虚荣,对我爸妈也好,我常想要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父母宁可放弃我也不想失去她。”
刘哥的话一完,刚才还好奇的人做鸟兽散,不再说话。而小马也拿出湿纸巾准备拭去脸上血道子渗出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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