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建汉,后有文景。行道民方治,汉室继盛。彻外击匈奴,内攘诸侯。莽篡汉自立,民不安耕于田地,商甲恐亡于四方。汉镯迹衰,姦贤并行其道,阉臣同起于天。
当是时,黄巾并起,天下皓皓殇殇,山河零零翠翠。进战黄巾,阉宦之祸未除,于是命卓引兵入京,祸乱天下。复何氏惨遭屠戮,宫廷尽毁,纲常沦丧。卓之祸胜于阉宦,外戚专权之祸则微矣。位极人臣,权倾尚父。战乱分割于四方,殃及百姓于天地。绍兵起冀州,亡于官渡。操兵兴于青、幽、并、冀,中原尽收入阆中。次年败于赤壁,此后退守中原,修兵养战,再图南征。
备兵兴三顾,政和兵谋。外结孙权败孟德于赤壁,内和卧龙凤雏进图巴蜀。至天下三分,强弱并行,常年生战,迷乱祸新,不知所归。
魏自操轰而建,篡汉自立而建威,以驭旧功臣。上古之贤,拥兵而乱者,韩、赵、魏三家分晋,此为兵乱。政乱者,如赵高亡秦而名立身死。凡乱者,权之诱,心之迷,利所屈。国亡而君昏,臣之所欺,忠良杀尽以立威,惠文、昭襄是已。蜀有五虎上将,吴有周郎鲁逊,两国非无名臣贤将,国衡亡,是何?是已上主昏媚,察人不明,小人进行,阻其行道也。乱生者亦非一人之力,一人之心所能致指,实乃天下之朽,最者在于君与宫庭,次居者臣,下者为民。然国家祸乱之时,人为未尽其力,臣不尽其职。君有生杀之权,臣有拦报境况,民有反恶扶正之力,致使上下离德,山河破碎。然又越级而道民之苦者少,实呈民意者少,君又昏昏暗暗,幽晦不明,则日疏渐远,追之不及,则危矣。
国之乱,始于心,心逐名追利之中,志谋权霄汉之外,此危也,急也。多为盛世之害,人常立而不思变,君常福而失政,卧安而无危,国贼不起,狼烟不飞,此为怪激也。立国之本在于民,治国者在于臣,统国者在于君,三者相合,国家常立而不衰,何以为亡。此又可避连年之灾祸,战乱之萌生,又使百姓无颠沛,家国无轮回。国长治亦如此,民贤则国大治,民明则国久居,民迷则国必衰。国之势不进则退,民亦如此;人之力不行则衰,自然亦同。草木有积屯霜雪之力,风雨有吞吐八荒之志。人如此,国寿永已。
万物之得在于行,万物之失在于守。守须短,行亦长,不偏不移,以民为邦之本,此兴国必行之道也。三国之时局已去,三国之遗病,吾辈必鉴之以治,则日行久远已。国、人立身之本,皆以自立,发奋图强,外交羽林,内和上下,各取所需,各尽其力,此国兴已。然君子里身方正,天之所存,地之所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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