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读书,一定有人写读书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读书?读书对我们有什么益处?这些写多了,当然显得老套了。既然是发稿,而不是一味的在考场里写作文。那就是视野放大一点,来谈谈怎么写文章,怎么写好文章?其实写文章也是读书的一种。你怎么写文章于你怎么看书是相辅相成的。说那么多也只是想说我没有跑偏题罢了。
——作者说
近日,在家整理东西,无意看到了老师对我作文的一些评语。大致上是说文章的境界和气魄还不错,但有些论点却有失偏颇。自己重读这一年的作品,则觉得那时未免太书生气了。一提笔就是对人类命运关怀,或对精神境界的探索,这些大道理虽然有别于传统意义上的“大道理,“可还是太“大”了点,导致了文章的空泛和虚浮。
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人的思想,我越来越强烈感到是时候写些自己的文章了。抛开“大道理,”换个风格,换个写作手法,写自己的文章。
我的十二岁。我想写小说。
我打算写一下小说,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从来没写过。
小说艺术其实我的小说可以这样开始:太晚了,太晚了 ,在我的一生中,就未免来太早了,也许过于匆匆,才十二岁就已经太迟了,你说什么好呢?我曾告诉你要好好写。
这是多么完美的开始。绝对的杜拉斯式开头。我多希望这词语是由我编织而成。可惜事情并非如此。它属于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没有人能把它抢走,没办法。
好吧,那就换一种开始,我舅舅上个世记(20世纪)末生活在世界上。有件事大家都知道:在中国我,历史已30年为期限,我们不可能知道30年以前的,我就比我大了30多岁,所以他的事我不大知道——更正确的说是,不该知道。
同样是个不赖的开头,相当有趣,铁定的波式开头,我希望这语气是要我吐出来的,可惜同样不是就是属于王小波的,他或许能被别人抢走,反正不是没道理。
我再试一个:四月的一个晴朗早晨,我在原校后街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擦臂而过,了你不觉得这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吗?
这还是一个颇为精致的开头,估计这句子我是造不出来,那么具有记忆点句子,它可能让许多人“借用去,”反正我暂时不准备凑这个热闹。
看到了吧,我的小说连开头都弄不好,根本没办法继续下去。算了,就先假定我的小说已经有了个妥帖的开头。下面是结构的组织问题。小说的结构是极为重要的。我可随着意识流的写法,随性走笔直下。然而我会在他完成之后,用比写他更大的努力去给她编一个严谨的结构,并向人们一一解释这一结构的精妙,另一种方式是先绞尽脑汁构架他,再按着搭好的框架填空,然后一遍遍的修改,直到每一字句都不能被放在另一个位置为止,听说杜拉斯和王小波就是这么写,不过那也是作家之言,信不信是我的事,我倒觉得这两种写法没什么两样,就孪生兄弟,外人谁分得清呢。
我读了六年的书和词语打了不少的交道,即使不是写小说,我也很讲究结构的,但你可以不信,就好像我不信那些大作家一样,写一篇正正规规的小说,是很容易体现出结构性的,稍微有点文化的读者就能看出来,这对于读者作者而言,都不需要太大智慧。这更坚定了我要写小说的信念,这能让我的建构能力充分体现,而不需我做过多注释,这是很不清的办法。至少让人看到我的努力,而不像“愁容骑士”对着空气挥舞利剑,我相信自己是有这个能力的,特别是在上面提到的第一种写法能力。写小说可以让人看到他,使它不再是隐形的。
小说艺术现在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除了开头尚未确定,(其实要搞一个并不太难),结构是没问题了,根据六年老师的教导小说必须具备经典人物。譬如,像巴尔扎特的“腓列普”、“葛朗台”,或是鲁迅先生的“阿Q”、“闰土”,更可能因像小波那样把人物构成系列——王二系列……而我做为一名合格的中学生,生活其实很平淡无奇,无甚波澜,我该造出怎样的人物呢?我又能造出怎样的人物呢?对于我的虚构能力(并非想象能力)实在没信心,记得我从小挺会吹牛呀,怎么现在却吹不动了呢?当然,若是为了一个拙劣的故事给大伙听听、造些傻乎乎的人物还挺便当的:某女和某男在网上的CHATROOM偶然相遇——深夜彻谈,如遇知音——真人现实,好感增倍——感情发展,风风雨雨——她患癌症,两人天人永隔。痞子蔡将这个拙劣的故事说得轻舞飞扬,同样受到网民热烈回应。但是我声明,绝不干这事。如果你只能生产这样的垃圾,那还是什么也不要生产为妙。我是把小说当做艺术来看,我是艺术的疯狂追求者,虽然与她对我有时并不理睬,但的确存在这种小说艺术。这一观点我十分赞同。但是——看了众多大师的作品,我是否能写好小说,这又是一大问题。
2018年,十二岁,我非常热爱小说,可惜写不来,现在正在考虑如何写小说。
我真的很惭愧,真的,我原来下定决心,这篇东西将是我第一篇小说,可是你们也看到了,这仍不算意义上的小说,怎么办呢?谁曾告诉我要好好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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