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看着黑娃怀里的红票子,直流哈喇子,舍不得走,总想磨点油钱和几盒烟钱,老是磨不到,就是磨到了,又不忍心黑娃的红票子让别人领走,也就一直号着。
老太太玩的倒挺得劲,往锅里边扔钱边使劲喊,一斤红萝卜不要了,孙子奶粉不要了,在昏黄灯光的衬托下,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真像一个鬼婆,本来她老头每天都陪她来,也不知今晚咋没来。老太太和他老伴号称地下室牌桌长青树神雕侠侣。
到了前半夜的下半场,壮汉身后的小姑娘就开始叫黑娃王哥了,开始忽悠他了,王哥玩牌真敞亮,王哥跟他们飙,跟他们整。
黑娃本来雄性激素就发达,稍一刺激就受不了,再加上小姑娘又是他喜欢的那种,高鼻梁白皮肤,这一忽悠,弄的黑娃五迷三道。大大缓解了他输钱后的沮丧和不安情绪。
七里咔嚓就让黑娃前半夜输了六千多。输的黑娃直心虚。心尖尖都有点发抖。让他产生了老党员在周围看着他的感觉,但只要三张牌发到手,他马上兴奋,同时又沉浸在与虎谋皮的幻想里。
小屋不咋透气,烟熏火燎乌烟瘴气,黑娃就去洗手间抹了一把脸,王姐对他说,刚子刚来看你在玩,还把我说了一顿,就气走了。去翠翠哪里玩了,明早就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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