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无可预知,无论你是一个聪明的智者,还是一个愚昧的傻子。我们生存的过程简单的看、就是由生到死的过程。
很多事情重视的是结果。而人生重视的确实过程。
就像现在的我和林子,在这荒郊野外,是的,这里绝对是荒郊野外。尽管繁华的都市距离这里只是咫尺。
橘红色的帐篷就那样支在野地里,帐篷里亮着一盏电瓶灯;把清冷柔和的光晕透过那层化纤织物、均匀的散布在这寂静的夏空。从近处看就像半个苹果点缀着无声的夜色,如果从空中鸟瞰,那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性感至极的嘴唇。成团的蚊子在帐篷的周围不知所措的嗡嗡直叫,偶尔也有几只蝼蛄和蝗虫也来凑热闹。
我敢说翡翠河边这些单纯而愚蠢的昆虫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玩意。
月亮已经挂在了十一点的位置,可是帐篷里人,却完全忽视了它的存在。
林子,不,此时此刻,我必须理直气壮的称呼她是个婊子。我们俩在翠湖边上的美人蕉下面亲热的时候,我就趴在她的耳朵上这样称呼她的。对于我这种对她来说具有侮辱性的称呼、林子从来就没有反感过。顶多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已经膨胀到极限的下体上捏那么一把。
林子身上 那件漂亮的波西米亚式长裙、在她钻进帐篷五分钟后就脱下去了,连同那顶巴拿马草帽一起放在了一边。
“今个儿天也真是热。”她说的这句话,我认为完全是他妈的借口。
充气床垫上面铺着一块乳白色的床单,在床单上面又铺了一张报纸。我们把带来的食物摆在上面。
“打开。”
林子把一瓶五粮液递到我的手里。我把酒瓶往灯光前近了近,专注的看着瓶底的标识。
“你看什么,这酒绝对是真的,这是那年林业厅长送给我的。”林子一边总纸巾擦着筷子一边说。眼下的时节正是七月的中下旬,既然是身处河边的夜晚,也是极其的闷热。接着电瓶灯柔和的光线,我看见细碎晶莹的汗珠从林子的乳沟以及平坦的小腹渗了出来。实际我也是汗淋淋的,只是把注意力都集中但林子身上。
“你带来的酒能有假的吗?”我说,“我是看看这酒是什么时候生产的。”我说着话把酒斟在两只精巧的酒杯里。
“至少有十年了吧,我和那个厅长已经有十年不来往了。”林子端起酒杯举到我的面前,一只酒红色的玛瑙手镯在灯光下光芒晶莹。
“来,相公。”林子那双弯曲的豆角眼只睁开了一半,就是这一半迷离的目光也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小巧的嘴唇涂成淡淡的玫瑰色,饱满得如同其坚挺的乳房。
“娘子,请。”一只铜褐色的筋峦爆鼓臂弯挎着另一只纤细白皙的臂弯,在这宁静而又喧嚣的夏夜,在这干枯的河床边,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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