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见到了她,这个她不是别人,是他在这个学校里最欣赏的人,至于欣赏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时候不由自主的默默关注她的,这些都想不起来了,在李墨达的心中这自己对于这些问题都是模糊的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当然此时墨达来不及考虑这些,他考虑的是怎样面对这个对面走来的特别想看见现在看见时却不敢打招呼的人。他的心中紧张,特别想清楚的看见她的样子,特别想微笑着像一个绅士走过去和她打一个招呼,可是就在他思索的刹那间,欣赏的人已经和他相遇,然后又快又慢的走远了。
墨达远远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看着她与自己的闺蜜越走越远,砰砰的的心也渐渐平顺,没有打招呼,没有微笑面对,没有多看几眼,就这样一个很不错的交流机会被自己浪费了,墨达有些苦恼。
墨达欣赏的人是韩洁,在班里面韩洁是一个沉默的人,是一个认真的人,是一个时刻保持淑女气质的女生,韩洁长得其实一般,中等个,微微发胖,有一头乌黑的披肩发,而且时刻保持着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可正是她不想别的女生那样,很少开口说话,很少和别人交流,所以墨达和韩洁几乎没有过正面的交流,他们彼此都不了解,这些都让墨达很是苦恼。有几次,墨达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和这个欣赏的人好好地聊上一番,如他自己和别的网友那样聊的滔滔不绝,那样本不认识的人最后也是成为自己最好的精神伙伴,可是,他又怕打扰韩洁,害怕韩洁在学习,顾不上他发过去的扣扣信息,害怕两人没有共同语言,说上几句就没有了话语,所以点开头像的那一刻,他还是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头像,然后关闭,因为墨达自己明白,有些话留着是一种希望,说出来是一种成功和失败的抉择,而他不敢面对这些。
所以墨达默默地默默地关注韩洁,在上课的时候,他坐在韩洁的后面,会在不知的哪个瞬间偷偷地看韩洁一眼,在下课的时候,他会经过韩洁坐的位置,会在相遇的瞬间看看韩洁准备拿书下课的样子,有时候,下课了会在挽秋楼的门口来来往往的许多人中看见韩洁,他也会偷偷地瞄上一眼。就这样学校开学,树叶变绿再发黄,半个学期过去了,墨达和韩洁还是一句话没有说,还是谁都不认识谁。墨达失望了。他时常会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
突然有一天,墨达在周四的下午上完体育课,因为跑完一千米测试,好久没有跑的他在今天跑完头昏脑胀,感觉到身体真是大不如以前了,在操场上马上就要跌倒的感觉,他一个人从操场出来,隐约感觉是要抽筋,小腿肚里总是感觉麻木与痛苦常常相伴,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人,在回宿舍的路上有一个十字路口,墨达停在那过马路的斑马线时抽筋了,顿时无法行走,坐在了那人来车王的大街上,用手抱着自己的小腿,感觉到一个人在这个城市的没落和孤寂。过往的路人看着他,有的眼神里是惊讶,有的眼神里嘲笑,有的眼神里是可怜。就在这时,韩洁从马路的对面走了过来,看见了墨达坐在那,就跑了过来。
韩洁问:“李墨达,你怎么了?没事吧?”
墨达说:“没事,就是抽筋了”
看见韩洁,墨达的心是紧张,高兴,苦恼,惊讶,多种感觉杂拌的,他历来在韩洁面前展示最好的自己,今天却在这样狼狈的时候碰见她,他害怕韩洁会笑话他,会觉得他不是个男子汉,会觉得他不坚强,可他又高兴,终于和这个每天灵魂深处交流的人在现实中说上了话。
韩洁说:“可以吗?要不我扶你起来”
墨达说:“没事,我自己休息一会,估计没问题,好久没有运动了,没想到一个一千米跑完就是这个样子了。”
韩洁说:“那可能是一下跑得太猛了,要不,我扶你起来吧。地上太冰了,容易着凉”
墨达摇摇头说:“没事,现在我估计能起来了,我自己试试”
其实抽筋是很痛的,尤其是小腿那里的疼痛是一般人忍受不了的,好在墨达以前是高中羽毛球队的,在比赛的时候他因为身体瘦弱,运动量太大,多次抽过筋。现在再抽其实潜意识里有些习惯了,再加上韩洁的到来,让他在这次抽筋中忘却了疼痛。
墨达试了试,在韩洁的帮助下站了起来。韩洁说:“你可以走回去吗?”
墨达连声答道:“没问题,没问题。”
韩洁说:“那你回去吧,小心点”
墨达说:“好的”
就在韩洁快要走远时,墨达朝着韩洁大声说了句:“韩洁,谢谢你”
韩洁回过头,带着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带着她那一贯性的气质,向他挥手,然后向她的宿舍走去。墨达是一个不善于说谢谢的人,农村生长十几年的他总是觉得说谢谢太别扭,他在别人帮助过他之后,他从来都是以笑给予回答和感激,然后在下次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会主动去,也不需要别人说谢谢,他总是觉得谢谢只是句客套的话,没有实际的意义在里面。可是今天不同,遇见韩洁让他在高兴里有紧张,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吐出那两个字,使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两个字。
韩洁是一个务实的人,沉默的性格反而使得她在很多人的眼里很受欢迎,她不像一些人那样做作,故意哗众取宠,也不想班中的一些人一样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更不像一些人高高在上,觉得高人一等,盛气凌人。在宿舍里,她是对谁都温柔可亲,对谁都礼貌周到,但却又不失自己的个性,对于自己不认可的事她是决不妥协的。
墨达回到宿舍,难言心里的喜悦,有些飘飘然,更有些自以为是,他居然觉得韩洁也是欣赏自己的,也是和自己欣赏韩洁那般欣赏自己的,他回想着过去不久的一幕幕,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虽然来到宿州快几个月了,墨达一直都没有开心过,从高考失败,考前他还是班里的尖子,考后看着班中平常比自己靠后的同学一个个都走的是同济,华中,厦大,再不行的也是几个一般的一本大学,什么兰州的西北师大,什么湖北的湖大啊,什么福建的集美大学啊,就他在班里面垫了底,考了个安徽的宿州学院,标标准准的一个二本末流,在暑假也是痛苦中度日子。现在一下高兴仿佛这些天的痛苦和折磨一下烟消云散,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他要好好享受,要好好珍惜。晚上他一个人买上一瓶啤酒,坐在自己的桌子上边看电影边是大口猛灌,然后入睡。
但是,显然墨达是多想了,当他恢复了平静之后,他自己也明白他自己想多了,因为从此之后,他和韩洁下一次“相见”却是在一个月之后。在这一个月里,墨达又是苦闷和莫名其妙的烦躁,他回忆起那天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是多么的可笑,在他看来是多么的一厢情愿,或许人家根本不在乎这些,或许人家只是同学间的帮帮忙,或许人家只是……
就在这些个自我假设的时候,一个学期在转眼间到了,墨达也在渐渐繁忙的期末复习中把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缓了缓,有时候,一个人忙禄的时候容易忘掉难受和痛苦。他们相见是在考完最后一门法学课的考场外,墨达因为高中底子还可以,就早早做完了在那无聊的看着试卷,等到差不多的时候,看别人交了几个墨达也就交了试卷准备回家,在他走到教室外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韩洁,另外一个考场里的韩洁已经也交了卷子,在和班里的其他几个女的站在一起聊天,墨达走过去的时候,韩洁却突然背对着他,看着对面楼的景致,他的目光在韩洁身上足足停了3秒钟,然后低头,在韩洁的背后,和韩洁擦身而过,其实他准备好了假期快乐,可是她没有和他面对面,但他知道韩洁背身过去的时候脸上还是那标志性的微笑。
下了楼的墨达心情难以诉说,难道她实在躲着他吗?还是不愿相见?还是别的原因,或者说,还是她其实啥都没有想,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考完试的第二天,墨达回家,坐着班车,班车在一个下了雪的大坡上上了几次都没有上去,坐车的人们纷纷下车推车,因为大多是返乡的农民工和学生,所以每一个人都想早点回家,师傅是开了多年的老司机,他知道这样的坡在车里这么多人的推力下上去绝对没问题,人们一口同声的说:“一二,上,一二,上”车上的很顺利,可就在最后时刻,车因为加油太猛突然熄火,人们推不住了,快速的往下倒,人们一看不对,农民工都是经历了多难的人,纷纷撒手逃命,墨达和另外一个学生因为是在车的后面,逃脱不及,被快速倒下来的车压在了底下,天气寒冷。天空中还在飘着的那些洁白的雪纷纷洒落,人们赶紧报警,然后快速施救,急救车,交警,人声一时间开始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沸腾起来。
墨达在送去医院的一个小时后永远的离开了,没有见上父母一面,没有见上朋友一面,没有见上韩洁一面,就这样默默得走了。
一个月中,这个家庭被这个意想不到的悲剧笼罩,没有笑,没有开心,有的是泪水,有的是伤痛。……
哥哥在墨达的书包里,翻到了他的课本,他借的《似水流年》,还有两本厚厚的日记本,墨达在一个学期每天两小时拿来写日记,厚厚的日记本记录下了他这个学期的每分每秒,有一篇名叫《或许》是这样写的:
荒凉的山岗上站着四姐妹
所有的风只向他们吹
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
——海子
有的时候,我们只是匆匆的擦身而过,你不会留下太多的印象,有的的时候,我们只是无意间的一次目光交错,你不会有些许的印象。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或许熟悉,或许,陌生。
曾几何时,我跟随着你的脚步,在你身后默默地注视你,在上课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黑板上,那时偷偷的看你几眼,看看你的动作和神态。有的时候,我们会偶然相遇,我会当做没有看见,然后低头走过,在擦身而过之后,转身看你离去的背影,嫣然一笑。
曾几何时,我会在你面前虚伪起来,把自己改变为自认为好的样子,变得沉默,只会微微一笑,让你注意我的一言一行,有的时候,近在咫尺,我会假装没有看见你,其实我在默默地关注着你。
曾几何时,我在人群中默默的看着你,可是当你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却在人群中默默地低下了头。
或许,这些你知道,当然你极有可能不知道,你有你的追求和想法,你一向忙禄,一向勤奋,你的时间与世界里是不会有这些小儿科的想法,只有内心当中没有想法或者没有追求的人才会这样,也或者你也如同我注意你的这般注意着别人,从来不会看见在你身后的我,关于你的一切,我只能或许,你不善言辞,我更难以对自己欣赏的人表达我的内心和想法,在某些时候,我好想就把一些思绪,一些人,就放在那,不去想,也不去理会,我想这些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会像时间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流失于过去的。一个人独自喝一瓶酒,抽上一根烟,然后再半醉半醒之间上床入睡,某些不堪的夜晚也就这样慢慢的走过去了。也许在睡前看一张你的照片,也许不看,只是想想你的笑容,反正总会有些关于你的,然后伴随那首黑夜里悲伤的歌,入睡。
这一切,对一些人来说是悲伤的,对一些人来说是快乐的,默默需要勇气和信念的一种状态,我深深敬畏和自豪拥有它,他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只有一个人知道的,所以他无所谓失败和成功,无所谓快乐与悲伤。对于自己而言,我非常珍惜这样的感觉,人生中不在乎成败与付出的事与人真的不多。我享受这种似有非有的感觉,适度一个人意志和耐心的打磨,是一个人心志和品格考验。
而对于你,我的存在与离开,或者一文不值,或者至关重要,这些我都不得而知,而随时光流动,有一天也会成为相见不如怀念的人与事。就如《爱的代价》所唱的那样:“也许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还是会惦记着她,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算了吧,王蒙说过:“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守口如瓶,不为生活,不为人与人的关系,为一切细小的难免的挫折,为迟早总要过去的事情的过去叫苦,生活已经有足够的苦被人们咀嚼,何必还要用自己渺小的叹息,伤感,牢骚来进一步毒化生活呢?”
只是希望你一切都好,一切都好,有一天再见,我还会对你,嫣然一笑,这一笑里有一段过去,也有一段未来。
致我最欣赏,最佩服,最有美妙感觉的一个人。
2014-12-19
日记停止在最后一场考试的那一天,那一天,墨达没有多写,纸写了一句话“我低头和你擦肩而过,看见别人抬头看不见的你”
而韩洁,她在假期收到一个人来的来信,信中是这样写的:
韩洁同学,你好。
原谅我的冒昧,在写这些文字时我自己也感觉到唐突,虽然我提笔之前已经思考了快几个月的时间,但依旧不定,因为我知道空有感情无济于事,需要冷静的理性支持,所以我再三的考虑,再三的肯定,否定,再肯定,再否定,以至于到后来自己也没有主意,若是今天打扰了你,我万分抱歉,若是这些文字使你高兴,我三生荣幸。
或许你没有注意过我,或许你到现在也不明白我是怎样一个人,只是我默默地观察你已经太久,太久,我知道你早上喜欢进那家食堂,哪家的包子你经常吃,哪家的豆浆你经常喝,我知道你进图书馆是喜欢坐电梯还是喜欢走楼梯,我知道你在图书馆喜欢走哪一个楼层,喜欢坐哪一个位置,我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观察你的这些,为什么在做这些好似毫无意义的这些事的时候自己是那么的愉快,没有觉得无聊,没有觉得累,在久而久之之后,我是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你。虽然不明白你是否知道我,是否关注过我,我知道,这有可能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也愿意。
我认为爱是一个神圣的字,或许我们现在还捉摸不透,可正因为我们不懂,所以我们单纯,我们对于爱的理解就不会掺杂太多的杂质,所以我想我的喜欢是一张纸,幼稚与洁白是它的主旋律,一个农村孩子不懂得浪漫,也觉得浪漫不以花朵失去生命为代价,浪漫不以折煞旁人为愉悦,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便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你是我灵魂深处尊贵的人,所以我希望以后自己能有个家,家里有我最爱的你,当夕阳西下我们牵手并肩走在黄昏里,房子可以不宽敞,冲凉也许还要用水盆,挑时间才可以,但是在家里每个人脸上都不失微笑,每天上班之前我们彼此告别,晚上再次重逢在房前那个路口,门前我要在上一排葡萄树,每到夏日绿叶挡去焦阳,我们在葡萄架下吃着可口的饭菜,当月光洒落,我们彼此仰望星空。房后是一个不大的菜园,种着你最爱吃的红萝卜,我们浇水施肥,目睹它的叶子慢慢变大,果实一天天撑起它周围的土壤,我们缓慢的自行车可以忍受快速通过的小汽车洋气的灰尘,我们微笑的脸可以接受飞黄腾达的亲友战士的功成名就,我们的衣服上有难以抹去的灰尘,我们的鞋子上有淡淡泥土的芳香,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一起渐渐,渐渐,变老。
我知道这样的志向简直可能像个懦夫,可是我想幸福本身就是来于平淡的生活,所以这些看似平淡的日子里有太多乐趣值得我们去追寻,这样我们便不再是带着面具过日子的人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关系,我会把这些思绪,这些人,就放在那,不再去想,也不再理会,我想这些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会和时间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流失与过去的。
舒淇说,走在一起是缘分,我想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一起在走是幸福,幸福我想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不知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的答案,不需要现在知道,我明白,行动和判断需要坚强的理性,一个假期的日子,我想应该够了吧。
一个欣赏你的人:李墨达
当时在韩洁看了信之后,还是她标志性的微笑,然后陷入沉思,陷入长久的平静,这是韩洁,她很会克制自己,也很会坦然,在她的生活里别人看不出来大悲大喜,当然在他的内心里高兴和悲伤她自己很明白。而时光就在这不悲不喜中走过了一个月。
开学的第一天,韩洁和往常一样,来到学校,晚上参加晚点评,同学们在一个假期过后相聚,免不了叽叽喳喳的讨论,免不了一阵寒暄,韩洁和往常般早来到班里,然后找打自己一贯的位置坐下,在班里面人,都来之后,班长点名,到来的所有人答到后,班主任说了这学期的安排,然后结束了今晚的点评。
韩洁有些不同,她有些不安,又好像有些期待着些什么,她想她应该给他一个答复,不管好与不好,应该给一句话。
可是一周过去了,有一周过去了,李墨达还没有来。韩洁有些着急了,她在周五的下午碰见了班主任,问了李墨达的情况。
韩洁说:“老师,这学期怎么没见李墨达来呢?他是不是转学了?还是退学了?” 老班说:“李墨达,李墨达恐怕我们谁也见不到了”
韩洁说:“为什么?难道他出国了?”
老班说将假期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韩洁脸色瞬间就是一变,然后点头示意老班,然后离开。走出校门的韩洁,一时间不知道到哪好,就是顺路走,路上车来车往,人流蹿涌,街道边上又是那往常的叫声“北方大馍,老面馒头,北方大馍,老面馒头”韩洁抬头是红绿灯,就停下来等待,低头一看,是李墨达上次因为腿部抽筋坐的地方,韩洁默默地看着那片被别人双脚踩住的的空地,滴下一颗滚烫的泪。
晚上回去的韩洁,翻开日记,看着过去自己记录的点点滴滴,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到“又是一个深夜,无法入睡,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不知来自哪里,也不知该如何摆脱。只是想找个人来诉说,一个和我不谋而合的陌路者,或者一个情投意合的朋友,亦或我内心中深深欣赏的一个人。除了这三种人,我对谁也不想说些什么。一如既往,让沉默的双手拥抱我,放一些那些略带悲伤的歌,来迎合我的心情和这寂静的夜,我喜欢这样的时刻,因为我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去肆无忌惮的想一些事情,去随心所欲的想一些人。寂静的夜里没有那三种人,我只能和自己的灵魂交流,默默地,悄无声息的倾诉我的内心想法,我想告诉它,最近是谁让我很不爽,我想告诉它,最近我在默默关注的那个人他怎么没有理我。想告诉它我在意的一件事情没有办成的沮丧,想告诉它,一些无关重要的夸奖让我也高兴了一把,总之,我是卸下了面具,我一无所有,在这黑黑的夜里变得坦荡荡了。那个他,你知道吗?“
她翻着这些文字,她看着自己的过去,又陷入了长久的平静,一页一页的阅读,然后再加些少许的叹息,然后再沉思,翻到最后一页时,她拿出自己笔写出三个字“李墨达”
第二天人们没有看见韩洁脸上那标志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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