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祖踞延*安,龙虎风云会。
新人侍御驾,出行必成对。
一朝别枣*园,民间访美味。
陕北羊杂汤,味鲜惊海内。
端碗欲品尝,新妇扯衣袂:
何物圆且黑,漂浮似遗秽。
停箸揽乾坤,入口嘎嘣脆:
兀那贼婆娘,见识何短悖?
佐料重原生,就要这个味!

看着场面有些尴尬,另一位副*组*长,长得脑满肠肥的朱怕壮赶紧来救场,替李*组*长转移话题。指着那盘红烧猪大肠说:“哈哈,李*组*长的确是学养丰厚,美食专家嘛。呵呵呵。来来来,别只顾吃大蒜,大家也来尝尝这盘红烧大肠。这可是咱家亲自养的土猪啊,我每次见到他,就象见到自己的亲兄弟一样。”
为了避免吃大蒜时想到酱油里到处乱爬的蛆虫,大家只好响应朱*组*长的号召,纷纷拿起筷子,多多少少地品尝了一点肥肠。
“肥肠可比不上大蒜!”李*组*长边吃边说。“而且做肥肠也是有讲究滴。嗯嗯。先给你讲个故事,让你们开开窍儿!”
“当年在窑*洞,老人家特别喜欢吃一种羊杂汤。有一次,为了体现有福同享,百年好合。老人家专门请李*后一同上街去吃。这个,嗯嗯,大致就相当于刚子约桃子或杏子,跑去咖啡馆喝喝咖啡讲讲小情调的意思。两人一同来到大街上摊子前面。羊杂汤上来了,老人家端起碗就喝。李后却捂起鼻子,在下面扯着老人家的袖子。低声说:‘不喝,不喝。咱不喝这个。羊粪蛋,羊粪蛋,汤里有羊粪蛋。’谁知老人家把脸子一撂,狠狠地夹起一枚,放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直响。一边嚼一边狠狠地说:‘贼婆娘,不识抬举,没见过世面,真不怕丢人。难道你不知道吗?羊粪蛋就是这种汤的主佐料,离开它汤就不好喝了,老子吃的就是这个味儿!’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大家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李*组*长继续发表他的高论:“何止是羊杂汤,肥肠也是一样地讲究。真正地道的烧肥肠,食材原带的那种残留物是不能清洗干净的。那种残留物经过猪大肠的长期蠕动,全都渗透到肠子里去了。做菜时稍微保留一些,那种麻麻的、腥腥的、臭臭的、香香的味道,才是吃货真正追求的境界。哈哈哈哈哈哈。嗯,别说,保罗这道菜做的还真地道,火候拿捏得恰当好处。哈哈哈哈,来来来,大家别客气,都吃,都吃,一起吃呀。你看,你看,桃子村长你别撂筷子,别客气呀!”
“哇,哦,嗷!”还没等桃子村长接话,坐在李*组*长身边的朱*组*长先是一阵子的干呕,接着身子一个趔趄,“扑”地一声,一头扎进他面前的猪头肉盘子里。等他从猪头肉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大花脸。巧极了,猪头肉里的那个猪鼻子,正好套在朱*组*长自己的鼻子上。
“哎,哎,老朱,你这是玩的哪一出?”李*组*长关心地问。“想和猪亲近?那也要回家以后,进了猪圈后再行房呀?怎么当场就给我们表演活春宫捏?”
“娘滴!”朱*组*长摘掉了自己鼻子上的猪鼻子,抹了一把脸说:“我说老哥哥,我喊你亲祖宗行不行?下次你发表高论的时候,等我咽下去以后再说,好不好?老哥你不知道,就在刚才你高潮的时候,一大块,整整地一大块呀,就是你所说的猪大肠里的那种积淤残留物,正好卡在我的嗓子眼里。”
“嗷,天杀的,回去以后,我非把那个洗猪大肠的帮工煽了不可!”保罗坐在旁边,低声低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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