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山,向日葵依旧开的绚烂,傅红雪眉头紧皱,手紧握成拳。黝黑的鞭子如同毒蛇一般咬上他的背。随之而来的,还有花白凤冷硬的责骂:“这几日,你的功夫连点进境都没有,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为你父亲报仇!”许是打的累了,花白凤停下鞭子:“今日鬼长老回来,我就先饶了你。你就在这跪着反省,他们什么到,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傅红雪听着花白凤的脚步渐渐远去,稍稍放松精神,背后的伤口叫嚣这疼痛。想到母亲的话,傅红雪勾起一个浅浅的笑:“阿蓁……”
进入珈蓝山的地界,鬼三针满意的看到秦蓁的表情一点点收起,动作也是越发的规矩。先去跟花白凤请了安,秦蓁不时的看向屋外,那里,还有个少年笔直的跪着。鬼三针感受到自家徒弟求助的目光,清咳一声:“公主啊,这复仇之事也不急于一朝一夕,你看公子也跪了这么久了,想必也知错了。不如就让他起来吧。”花白凤冷哼一声,没开口显然是默认了。秦蓁匆匆行了礼,就跑了出去。
“阿蓁,你回来了。”傅红雪显然是跪的太久,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秦蓁连忙搀住:“很疼吗?走,我帮你去上药。”鬼三针笑吟吟的看着两个人走进屋子:“公主你看,我当时收养阿蓁的决定果然是对的,复仇,只靠红雪一个人是不够的。”
走进屋子,秦蓁忙忙碌碌取出药箱,帮傅红雪除去衣物。少年削瘦而伤痕累累的背,秦蓁将药涂到伤口上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少年一下绷紧了肌肉,又逐渐放松。“疼?”“没有,”傅红雪面无表情:“习惯了。”对啊,傅红雪习惯了,她也习惯了,从第一次被狰狞的伤痕吓哭,到现在轻车熟路为傅红雪抹药。傅红雪身上每一道伤疤,何时何地,为何而留,秦蓁都清清楚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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