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圃旁边遇到了舍友钦州妹大长腿,她问:“等下我有事要出去,你帮我代两节课好不好?
(跑一下题,那个大长腿,分分钟有资格拍丝袜广告,苗条匀称就算了,关键它还直。我和另一个柳州妹,两个小矮人,有时洗碗走在她身后,恰好碰到她穿一身运动衣运动短裤,我俩通常都会抬起我们的小短腿,作势要踹她,口里笑骂:明知道自己这么美的腿,还要站在我们两个矮子前面,滚!走在我们后面,别让我们看见你的腿。
她“反唇相讥”:你们看看清楚我的脸,一脸的痘坑!你们把脸换给我啊!然后继续没良心大摇大摆走在我们前面。
唉,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我不敢:“我哪行啊,我把那些东西都忘了。”
大长腿:“没事,那两节课是他们的自习课,你帮我盯着点纪律就行了。”
那没问题。
谁知?谁料?这是一节体育课,而且,还是考老师的!
在宽敞的大马路中央立着一个巨型的铁制器械,长得有点像拱桥,但很陡峭。我抬头一望,接近于90度!这!尼玛要我爬?!
器械的两侧都有扶手,要想爬上桥的顶部并翻过去,下到地面,脚几乎起不到太多作用,全得靠两只手的力量攀稳扶手。
看着快到桥顶端摇摇欲坠的几个人,老子心里发怵。这时不知是学生还是路人,还是兼而有之,把我推着挤着到了桥底。没办法了,不上也得上了,屁玛哦九十度啊,老子最怕爬这些东西了。
当头皮发麻着爬到桥的大约1/4高度的时候,看到马路另一侧的路边密密麻麻一大群人,估计能有几百号。其中一群人在打一个人,隔得太远没看清什么样,眼见那个人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在众目睽睽下被打死。那群暴徒打死人后,立马朝着我们的方向过来,但大家都没有逃窜。
趁着乱,我赶紧逃离了90度拱桥。这时,看到一道由警察手拉手围成的人墙,赶鸭子似的把所有的人去往拱桥上赶。
情节莫名中断。因为什么事情,拱桥被搬离了马路,测试结束,混乱结束。
场景转换来到一个郊区谁的屋子里,谁刚结了婚。他的亲戚拿了一碗自酿米酒进来,给新婚夫妇道喜,并感谢我们参加婚礼的亲友。来人把大瓷碗递到我面前,示意让我喝一口。好甜,好香,自酿的就是好喝。接下去他仍旧用这只碗,请屋里其他亲友一一接着喝。哈?这什么风俗,不脏吗,共用一只碗?我庆幸自己喝的头一个,没别人口水。
新房都算是蛮清静的,如果没有车开过。新房在郊外国道边,没有完全开发,周围是些甘蔗之类的农作物。新人的狗在马路上欢快地蹦哒。狗子很自由,但我为它发愁。郊外的车开得很快,来势汹汹。狗就在马路上玩,实在不安全。
转眼便天黑,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告辞新人回家。出得大门,顿时陷入无尽黑暗,郊外的夜黑得很纯粹,没有灯光,没有星光和月光。适合闹鬼。
我听到前面有一对母女的声音,虽然我看不到他们的人影。我循着声音走过去,跟他们走到一起。
公交车站在很远的地方,我们在黑暗里走着。快我几步的母女的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听到那个母亲的声音:“这里有台阶,要爬上来”。
我去尼玛的,怕什么来什么,老子怎么永远都在爬?
借着旁边河水还是池塘的光亮,隐约看到台阶模糊的影子,接近两米高,仍旧是90度。那个老母亲腿脚很利索,一下就翻了上去,接着是女儿。 该我了,脚底打滑,手上打滑,上不去。那个好心的女儿伸出手来往上拽我,借着她的这股劲,我连滚带爬终于上去了。
梦到此结束。
(……尼玛,车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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