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信仰”这个词,是在西方文论老师的课上。
那节课老师有些发飙了,“你们有信仰吗?”她问,带着一些嘲讽的笑。
有人说,信仰我自己。
有人说,信仰马克思。
老师又说了,你信仰你自己什么呢?
你了解马克思吗?
一时之间,全班哑口无言。
“信仰”。这个词念上去就有一种自带光环的神圣。
可是我们的信仰是什么呢?
《一指城》里有个老太太,她信佛。
每天每天的烧香,拜菩萨。
刚开始看起来甚至是有些可笑且迷信的。
在“未来”的那个城市里,楼房像是高山一样,一层层地叠上去。
可是城市的高楼还并未停止施工,他们在高空里施工,经常有些细碎的石子落下。
于是城下的人都戴着施工帽。
有了施工帽的人们仿佛生活还依旧如常。
煎饼摊的顶被砸破了,那就再加一把伞;
孩子们总是乱跑,那就戴上帽子。
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就在这个“平静”的城市里,好像只有那个老奶奶注意到了这个城市的不寻常。
空中的落石不断的跌下,每夜每夜的填塞满她的院子。
可是老奶奶不乐意啊,每天每天的扫院子。
于是老奶奶的生活,每天每天的就是扫院子,拜佛,睡觉……
但是大楼终究越盖越高了,老奶奶终究是要迁移了,可是菩萨却带不走。
老奶奶就彻夜地挖呀,刨呀,可是菩萨下面却是一尊巨佛。
信仰带不走……
可是信仰又随心走。
大楼终究是倒塌了,人人不安地慌乱地跑。
然而老奶奶却是在这一切里安详地睡了。
信仰救了她。
但是城市终究是塌了。
曾经有个巴基斯坦的小哥哥跟朕说,我信穆斯林。
一时之间,朕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尴尬之下,说了一声,酷~
他又问,你信什么?
朕有些迷茫了,仿佛回到了当时的那节西方文论课上。
信仰到底是什么?
宗教几乎是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会自然产生的一样事物。
或许这个国家的文化并不如何;或许这个国家的食物并不如何。
但是一个国家,总会有一个神的存在。
而信仰似乎就是这个神体系里的一切信条。
我们为什么需要神?
几乎每个宗教在最初制定的时候,都会明确下“我们从何处来?”以及“我们到何处去?”这两个千百年的命题。
百年前,达尔文终于解出了我们是从猿猴来。
于是无神论一时之间繁盛。
我们解开了第一个命题,于是我们自满到以为我们真的再也不需要相信神了。
科学,像是一个总无法反驳的命题。
再到后来,我们又突然得知,哦,原来人死之后没有来生啊,原来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可是这一次,选择无神论的又有多少?
生命的终结就是灵魂的毁灭,再没有来生,再没有幻想。
你曾有过吗?对死亡的无限恐惧。
在各类科技无限发达的今天,似乎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了。
然而就是这样无敌的我们,还是对这世界有着无穷的未知。
五维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的?真的存在1+1不等于2的世界吗?银河系外边是什么?时间是不是真的可以折叠?
人类不灭,欲望就不熄。欲望不熄,就总有无穷的问题。
但似乎,神永远是解答一切未知问题的第一把好手。
我们也许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神却是什么都知道的。
因为神是万能。
我们总是自满的以为,我们已经无所不能,我们可以天下无敌,没有什么我不能做的。
杀人吗?有点可怕了。
但是打架嘛,暴力嘛,我还是可以做的。说什么对弱者不能下手,那也不过是道德的一点点防线。
这年头的道德,薄得跟处女膜有什么分别?
杀生了之后,我们再不会忏悔;接受了帮助之后,我们再不会道谢;看不顺眼了,我们可以直接留言肆意辱骂。
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判我的道德死刑。
道德算什么?
网络上谁先发声,谁就站了上风。
谁有更劲爆的料,谁就可以洗白。
道德这东西,到底是跟墙头种的狗尾巴草没什么区别了。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头发是不可以随意剪的。
看上去似乎有些可笑。
但是对于那些初高中时谈了恋爱,一个不顺意就要自残的孩子们来讲,如果连自己都不爱,又拿什么来爱别人?
宗教是有迷信,是有偏执。
可是在这同时,宗教也是信仰,也是克制,也是敬畏,也是感恩。
与其让心随着城市的拆迁与坍塌破碎,不如回归信仰,给心一个家。
无论是佛教、道教、基督教还是穆斯林,不过都是一群人共同为心灵建造的港湾。
可是你的信仰又在何处?
文末点赞~大吉大利,今晚吃鸡φ(>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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