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晋楚鄢陵之战,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楚王身边是伯州犁(晋的叛臣),晋候身边是苗贲皇(楚的叛臣)。
苗贲皇随晋候阵前观战,说:楚的勇士都在阵中,实力雄厚,看起来英勇无畏呀。其精锐部队,主要是王族子弟,集中在中路。请晋公你下达命令让我晋师精锐先进攻楚军的左右,然后在三军齐攻其中路,一定可以打败楚军。
晋候让太师筮卜战事,太师官曰:吉,占得‘复’卦,解卦为,楚起兵仓促,我们射击楚王,可射其目伤之。起兵局促,伤其国王,失败是一定的事情。”晋候听从了卜官的话。
晋军在前进中路途泥泞,他们绕开泥沼走在路的左右两侧。步毅(郤至的弟弟)驾驶这晋历王的战车,栾咸为车右。
彭名驾驶着楚共王的战车,潘党为车右。石首驾驶着郑成公的战车,唐苟为车右。
栾书,范文子率领他们的近卫军夹护着晋历公的战车前行,不料,晋公之战车陷进了泥沼。栾书欲将晋候转移到他的战车上,栾咸曰:栾书退下,大战在即,国家的大事,怎能你一人说了算?侵犯别人的职责,是冒犯他人;丢掉自己的职责,是慢待军令;离开自己的岗位,就是于国不忠。这三项罪名,是不能冒犯的。”于是,下车抬起晋历公的战车,推出泥沼。
在开战的前一天,六月二十八日,潘党(楚共王车右)和养由基把铠甲叠堆起来,以箭射之,穿透了七层甲片。拿于楚王看,说:大王有我们两员猛将,对将临的晋楚之战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不想,楚共王大怒,曰:太丢人了,明天战场上你们射箭,会死在射箭上。
吕琦做梦梦到自己射月亮,一箭击中,后退陷于泥沼之中。占卜之,曰:姬姓,如太阳;别的姓氏如月亮,你射月预示着是射中楚王。射中你退于泥,预示你也有灾祸。”
晋楚两国激战中,吕琦射中了楚共王的眼睛。楚共王召养由基,给他了两只箭,令他箭射吕琦,箭射中了吕琦的颈部,琦伏倒在弓套上,气绝身亡。养由基拿回一支箭回来复命。
郤至三次遇到楚共王的护卫队,看到楚王,都是下车脱掉头盔快步上前。楚王派工尹襄送上一张弓去问候,说:战事紧张之时,有个穿赤色牛皮军服的人,是个君子啊!看见我就趋步上前,恐怕是受伤吧?
郤至见到使者,脱下头盔,说:谢楚王所赠,我今随晋候出战,是为两国国事,多谢使者你来访。”行肃礼三次而退下。
(未完待续)
心得:1.古时,占卜为国事,军事的重要组成部分,皆有左右局势决策的作用。
2.做好自己的事,搞清自己的职责,做好本分,事态才能顺利进行。
3.战场上,晋之臣亦遵楚之君,这仗还怎么打? 礼仪之邦太重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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