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媒体报道一个放弃百万年薪,隐居终南山的中年男子。细看之,男子决定隐居前曾到访过终南山,小住一段时间,但都是因为工作需要。同时,男子因不堪公司业务的繁琐沉重,决定放弃世俗工作,隐居山林,煮茶诵经。
姑且不去评论是不是在装逼,在这个不装逼会死的年代,评论是没有实际价值的。事件引发我的思考,为什么一定要放弃工作,全职隐居?可不可以上半年工作,下半年隐居?可不可以一边工作,一边隐居,把工作地点放到隐居的地方?能解决这些问题的,就是智慧所在。
《论语·庸也》:“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意思是不左,不右,不走极端,折中调和。这是解决选择问题的智慧。很明显,媒体报道的男子,并非高人,因此需要修炼。现世中,有没有把中庸之道应用至极的高人?
冯唐就是中庸之道的高人。冯唐用“用文字打败时间”的写作哲学,写出了他内心的肿胀,让你我看了血脉喷张的文字,在文学上,有他的地位。经世上,读MBA,入麦肯锡,现在成了华润集团CEO,在国企喝大酒,摸白手,却不影响他的文学品质,依然怪力乱神,小兔乱跳,最近又出新作《素女经》。
柴静评价冯唐文字嚣张,为人却和善,甚至是温润。这种反差,我觉得这人是奇葩,是怪物。他是怎么做到这种平衡的?在我没有找到更好解释前,我粗暴的解释为,冯唐深谙中庸之道。
后来,我在一本国外的文学理论著作中,提到作家有双重人格。世俗中,成长中的作家无法全心全意写作,需要面对工作、家庭,需要处理人际关系,与人相处就不能太自我,轻易不得罪人。但是要写出有个性,有血肉的文字,就需要用到内心的自我。所以,很多作家或多或少有人格分裂症。
怎么处理会更好呢?理论中提到,承认有两个”我”,即工作中是一个世俗中大家希望看到的我,写作中是一个内心的我。在固定的时间空间,出现固定的我。这或许就是冯唐的中庸之道吧。
Steve Pavlina也是中庸之道的高人。Steve Pavlina是我很喜欢的写作者,他总会写一些商业、生活、创意相关的文字。他也是一个深谙中庸之道的人,他在关于早起的文字中,可窥一斑。
Steve Pavlina在文中写到,睡眠模式有两个主要的流派。其中一个学派认为你应该每天都按时睡觉,并按时起床。另外一个学派认为你应该根据身体的需要,累的时候就去休息,睡到自然醒就要起床。Steve Pavlina针对这两种睡眠模式,一一实践了,通过试验,他发现对他来说这两个都不是最佳的睡眠模式。结果,他发明了第三种睡眠模式。
说是第三种睡眠模式,其实就是中庸之道的巧妙应用,方法是这样的:在你觉得你太瞌睡而不能继续坚持下去时才去睡觉,每天早上都在同一个固定的时间起床。在你瞌睡时才睡,是根据身体需要睡觉,但不是按时睡觉,不是在没有睡意时就开始睡觉。虽然是想睡就睡,但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就是按时起床。这个方法非常棒,可以治愈失眠,征服起床拖延症。
冯唐、Steve Pavlina对中庸之道的娴熟运用,生活品质极大的提高,生命就有了更多的可能。中庸,但不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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