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密闭的空间供我享乐和窒息,
我拉上两片麻帘布,留在玫瑰色的卡座里。
玻璃桌面,紧压着石榴红的小格纹台布,
一杯卡布奇诺和一本新译的粮食。
我一人置身在这里,
隔着半个卡座的半敞的空间,
背靠着背,木头制品的灵气升腾。
帘子外是一幅仿画,罗纳河上的星夜。
一簇绢花,四朵,构成一个年轻的家庭,
白玫瑰和趁它的,浓郁的绿色种群。
隔间,同样拥有这些相似的陈设,
只是我们要的食物数量,不够相同。
一对男女刚刚送离了媒人,
相识,谈话,新的积虑,
旧式的爱情,和一份不少的尘世口粮。
无数荧光的小灯拂及一处暴露的空间,
新人聊起乐园中一些稠密的句式,
空气在寒冬变得更为稀薄,
隔间,隔出来一座桥的四季。
有时,一些年轻人的谈话像厚白的苔舌,
存不下一剂精美的,芙蕖的秋痕。
需要离开这处研磨碎语的陈设,
假若,从雏鸟到晚燕的命运,
是一部完整的哑剧,
我不如去看一部拆弹专家2的精彩习演。
无声的幕布在西西弗的神话上空起落,
微明的星,略带夜鸟的鸣啭和沉郁,
拂过,画中那对正在岸上散步的夫妇,
同样测试着,那些远远跑来的,
几只独角兽,周末如此完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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