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轻喊了声。
旁边的牙医暂停了下,看着我,那意思是你执意不打麻药,现在知道疼了,不过得忍着。
我之所以不打麻药,并不是为了逞能,也不是要当什么英雄,只是觉得这牙距离大脑实在太近,如果打了麻药,是不是对脑子有负面影响。
还有好奇,当年关公刮骨疗毒的事,对我影响深刻,虽然不想体验那样极限的疼痛,但治牙这样的疼我自认为还是能挺过来的,所以有此决定。
老婆在旁边,握了我的手一下,在给我加油。
白大褂看我没别的反应,也没有别的需求,我老婆坚定地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白大褂再无负担,继续操作,一手拿个小镜子,把光线照进已经钻孔的牙内,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尖尖的工具,直往牙的神经处捣鼓着,还说着:“这颗牙有两条神经,一条已经死了,刚才已经清理了,现在是另一条,把它杀死了,你这牙就好了。”
怪不得,刚才一股腥臭的味道,死了的神经,已经腐烂,除了汁水,还有黑色残留物,他一边用尖尖的工具小心清理,一边用清水冲洗,还时不时地让我漱口、吐掉。
还好,一小会而就好了。
刚想到这,白大褂换了个工具,抵在那颗牙上,用小锤子敲了一下,我立刻疼了一下。
腥臭未远行,疼痛纷扰来。
现在处理这活着的神经,要齐根切断,这个过程并不好过,空间狭小,这神经有些滑、还挺坚韧,敲了好几下才搞断,接下来还得使用那尖尖的工具,把神经根部全部破坏掉,又是一段疼。
我还是第一次感觉这样的疼,与平时上火、遇冷或牙齿间有异物的疼都不一样,我们有给击中麻筋的经历,那疼痛有这种疼的成分,还有针刺的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有些复杂。
豆包创作我用力大张着嘴,脑袋使劲靠在靠背上,这样好受些。
还好,我很快就适应了,几分钟,那神经被彻底搞定,我也扛了过来。
接下来,白大褂开始清理牙内积血,很仔细,确保处理干净后,开始上药,上完药,示意我处理好了。
下周,我再来,白大褂把旧药清理出来,换了新药。
又一周,我再来,白大褂把药取出来,清理干净,在牙内进行了填充。
再检查一下那牙,有些活动,告知我,就这样了,这牙活动,不能带套,已经OK了。
我之所以看牙医,是因为几天前我的牙疼得厉害,都不敢咬东西,赶紧预约牙医检查,结果发现这牙确实有问题,才经历了钻孔、处理、填堵的过程,这牙经过修复,又恢复了功能。
我以前没怎么重视牙医,经此一事,狠狠地给我上了一课,学了不少知识,提升了我的认知。
看来牙医真的很重要,那牙医非常有经验,还建议我每年定期对牙齿进行一次常规检查,就像我们每年体检一样,这样才能保证牙齿的健康。
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棒,看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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