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常天在常乐的带领下,来到了祝文龙的府上。
祝文龙的书房里亮着灯,常乐刚想去敲门,常天却阻止了他,示意他和魏良云守住门口,不得有任何人进来打扰,然后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有一个人,正是之前公开反对投降、差点撞死府衙的蔡阳。蔡阳一看是常天,不由脸色一变,起身站起就要往外走。
常天微微一笑,“蔡大人慢走,既然来了,又何妨多座一会?”
蔡阳身形一顿,却没有转身,“尔为吴国将军,我是刘国旧臣,道不同,又有何话可说,倘是要蔡某的性命,只管来取就是,又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弯,将我叫到刺史府来,你们随便一个兵丁都可致蔡某于死地!”蔡阳以为常天是来要他性命的。
常天微微点头,这个蔡阳果然对刘国是忠心耿耿,到此时依然视死如归。想到这里,常天突然单膝跪倒:“刘长天代替父亲刘剑安感谢蔡大人一片护国忠心!”
蔡阳转身一看常天突然跪倒在地,再听常天如此一说,不由生生愣在那里,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常,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常天并没有起身,依然恭恭敬敬地说道:“刘长天代替父亲刘剑安感谢蔡大人一片护国忠心!”
“你,你是主公的儿子?”蔡阳急忙上前托住了常天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开了,祝文龙走了过来,“蔡大人,这位正是主公的幼子刘长天。”
蔡阳看了看祝文龙,又看了看常天,“祝大人,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祝文龙关上书房门,又上前把常天搀起来,一指常天说道:“蔡大人,这位正是主公的幼子刘长天,只因长年在外,所以就连吴重阳也不知主公有过幼子!如今少主身受复国大任,只身犯险来到汉城,我等也不得不小心又小心,故此将蔡大人蒙在鼓里啊!”
蔡阳一听,禁不住老泪纵横,仰天叹道:“苍天有眼,我主公尚留有血脉,天不灭我刘国啊!”说完,撩起衣服,双膝跪倒,“蔡阳参见少主,请少主恕蔡阳昏聩,不知道少主在前,蔡阳该死!”
常天听得叶不由热泪盈眶,赶紧上前搀扶起蔡阳坐下,蔡阳此时全身抖动,显然是过于激动所致。“蔡大人何醉之有?我要为我刘国有蔡大人这样的忠臣赶到庆幸才是啊!”
祝文龙在一边说道:“是啊,大人,此时不是说这个之处啊!”
蔡阳抬起来,看着常天,用袖袍擦了擦眼泪,“少主相召蔡阳,莫不是有什么差遣?”
常天看着蔡阳,“蔡大人,洛楷之女洛无瑕是不是正在联络你们这些忠于刘国的臣子准备起事?”
蔡阳不由大吃一惊,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却想不到常天已经知道了,幸好常天是刘国少主,如果是吴国的将军岂不是糟了?不对,常天现在的身份就是吴国的将军,他知道了岂不是意味着整个吴军都知道了?
“少,少,少主,您,您都知道了?”蔡阳瞪大着眼睛看着常天。
常天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不仅我知道了,就是丁晟也知道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丁晟和洛无病定下的一计!”
“什么?这怎么可能?”蔡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只感到常天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蔡大人,你道少主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见你,还不是不忍见这些忠于刘国的人被一网打尽!”祝文龙在旁边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蔡阳犹如泄了气的气球般蔫了下来。
常天这才把自己派常乐跟踪洛无病以及后来的情况都说了出来,“事情紧急,丁晟已经和洛无病见面,估计就要收网,我才不得不请祝大人把蔡大人请到府里来,一定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保住这些忠于刘国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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