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裴广书耳闻听立地佛说神衣就在他身上,立时就向立佛喝道:“验证来看。”
立地佛快答应一声“遵命”,可是他去按机关却没反应。这原是他这时的功力大不济事。立地佛见没反应,不由大急,连续去按也没效果。他急得大冒汗时,一旁的少年裴雷料他无假就向他笑道:
“立地佛,我家宝贝竟究有没有在你身上?”
立地佛闻言吃惊,向裴雷问道:“在的在的。敢问少年英雄贵姓?”
裴雷道:“我姓裴,叫裴雷。向你问话的两位爷爷,就是你声称要找的人。你身上的电光隐身衣就是我们的家传家宝。”
立地佛欣喜不巳,急忙向下高叫:“两立老英雄,恕我眼拙,有眼不见泰山。我子本玉向两位叩首谢罪了。”说完,真的就向铁拳龚正、书虫裴广书跪地叩头,头头触他。
龚正向裴广书道:“师弟,桃源圣主也说师祖派来人就在洞外,他又提及我两人姓名,来者当应此人无误了。”
裴广书道:“师兄曾言日月五毒教的大督使立地佛狡如老狐。我们不能轻信了他,他说有闪电神隐衣在身上,必须让他拿出来予我验证。”
龚正笑道:“这个好办。一句话的事情。小雷子,向立地佛取你家神衣过来,让你爷爷一验真伪。”
立地佛闻言,立即解衣下身,恭敬地奉到裴雷手上,如释负重道:“物归原主,请少侠验证。”
裴雷看着薄如蝉翼又柔似无物的家传之宝,笑道:“这宝贝我还是初次着手,真是滑如廿柔荑呢。你稍等,我交与爷爷看来。”
裴雷飞身到了船上,向裴广书展示神衣。裴广书看到正是独家之宝,不胜欢喜。就道:“乖孙儿,你穿上一试,看能否启其神能。”
裴雷穿上闪电神隐衣,依爷爷的教导手按太极图,霎时间身迸强光闪耀人眼。近眼见者都称神奇。裴广书更是喜得胡子直翘,连道:“好好好,咱家神衣可为我家所用了。”
龚正也喜道:“正是宝马良驹逢其主,俊马还须好好鞍配。我们的小雷子从此有神光护体,无往不利。”
裴雷松了机关,美孜孜道:“多谢两位爷爷。”
山丘上的立地佛见神衣放光出来,犹如一颗心石豁去。原是他刚在按神衣机关没有反应,十分忧心神衣坏在自家手里。那样一来,他立地佛的又罪莫大焉。于是他朗声叫道:
“龚老英谁,裴老英雄,子本玉向您求见。”
龚正回应他道:“请下来一叙。”
立地佛欣欣然:“多谢。”他纵身飞起向龚正的船上落去。他人到船上打个了晃悠,一拿桩站稳,就与两个老者重新见礼:“子本玉拜见前辈。”
龚正看着其貌不扬的立地佛说道:“阁下果真就是惮赫千里的立地佛?”
立地佛窘道:“向不务正,播恶于江湖,罪过罪过实在罪过。幸蒙神侠不弃挽我于歧途,向归正道,从此再世为人。过往有得罪之处,今愿受罚。”
立地佛说着,一撩袍衣就要下跪。龚正伸手阻住他道:“不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子兄今能回归正途,我们今后就是同道人了。不必太过客气。”
立地佛抱拳以礼:“多谢前辈宽宥。”
裴广书道:“久闻日月五毒教的督使个个武功高绝,你又是大督使之首,当是身手不凡。今日一见,怎地这般疲倦?”
立地疲软地一笑,回告裴广书道:“感谢前辈关怀。武功高绝那是江湖人讹传,或与我等戴高帽。倒是眼前众多青年才俊,让人肃然起敬。这位兄弟少年英雄,更让我心服口服。刚才在丘上我们一战,他不需用杀招,时间一长累也累死我了。”
裴雷嘻嘻一笑向他抱拳拱手说道:“前辈,承让,承让。”
龚正则鞭策裴雷道:“小子,你不要太得意。刚才你们那一战,我看得仔细。若不是你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你未必有好可讨。而且,我也观子兄确实有怏怏之态。请问是何缘故?”
立地佛勉强笑道:“前辈关怀,不敢不答。实告前前辈,我困在那山丘之上已三日三夜。本想嚼些树叶以缓饥渴,不想却中了毒上吐下泻好一阵时间。待稍缓过劲来,却疲惫至极就坐地昏睡。忽觉天空明亮时,刚一睁开眼来看,就见这位少年英雄飞身朝我踏顶过来了。于是,又全力一战,消耗许多精力。”
裴广书听过立地佛一番言语,向裴雷就道:“小子,你原是趁人之危,还得意么?”
裴雷一吐舌头,忙向立地佛打拱作揖:“前辈,小的冒味了。恕罪恕罪。”
立地佛忙忙回礼:“小兄弟少年英雄,佩服佩服。如此年少,就有不凡功力,将来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龚正笑道:“子兄,他是孙子辈,调皮好玩,你与他称兄道弟的不合适。你就唤他小雷子好了。”
立地佛向裴雷呵呵一笑:“恭敬不如从命。雷朋友,我可以吗?”
裴雷笑嘻嘻道:“只任前辈随便。我又多了一位爷爷哦!”
立地佛:“不敢不敢。你就叫我老头子或子老头便好了。”
众人哈哈一笑,龚正:“好了好了,大家从此一家人。子兄三日未有饮食,船中干粮你将就一用,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立地佛刚要答话,天空亮光突然闪忽,众人抬头一看,原是那天空皓月晃动。龚正与裴广书齐声叫道:
“不好,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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