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在密封的箱型车里
名字们旅行过大地,
他们要如此旅行多远,
他们究竟出不出得去,
别问,我不会说,我不知道。
纳坦这个名字用拳头击打墙壁,
伊萨卡这个名字,疯了,高声歌唱,
莎拉这个名字大叫要水喝因为
亚伦这个名字快要渴死了。
移动时别跳,大卫这个名字。
你是一个注定失败的名字,
无人取用,无家可归,
过于沉重致使大地无法承载。
给你儿子取个斯拉夫名字,
因为在这儿他们计数头上的头发,
因为在这儿他们以名字和眼皮的形状
分辨好坏。
移动时别跳。你的儿子会叫李奇。
移动时别跳。时候未到。
别跳。夜晚发出笑声般的回音
模仿车轮在轨道上的碰撞声。
一朵由人群构成的云移动过大地,
云大雨小,一滴眼泪,
一场小雨——一滴泪水,一个旱季。
轨道向黑森林内伸展。
车轮可对可地发出声响。无空地的森林。
可对,可对。噪音的护送部队穿过森林。
可对,可对。夜里醒来我听见
可对,可对,寂静碰撞寂静的声音。
通感
我想辛波斯卡是在密闭的箱型车里,被一群人簇拥着,或者说是裹挟着去旅行,而她也许倚着窗神游去了。
车里的同行一个个抽象成了彼此的名字,藉由这些名字的指代上演一出出的人间烟火,仿佛每个人都是没有灵魂的道具。
而每个道具又由于被赋予了不同的名字,暗示出各自不同的命运,那么名字,也像是来自宇宙的一串密码。
名字的好坏,长相的优劣,影响着每个人对于他人的首因效应,也就是说那个第一印象。
旅行的喧闹似乎没有波及到她疏离感很强烈的心灵,她看那人群像是云一样拂过大地,也许迎着一场沥沥的小雨。而云行或雨施未必能做到世事无常里的均衡幸福的拟态。
车轮对着地发出声响,寂静碰撞寂静的声音,轨迹延伸到无法洞见的目的地,犹如人生。
20231101
今天本不想写了,因为今天我多了个日程是去烫头发,哈哈,还顺路给我的爱犬送去宠物美容做了个洗剪吹,可以说我们两个算是亲子活动了,只是它不需要染头发。
回来的路上,我把小胖接到车上,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越看越喜欢。至于自己头发什么模样,已经此发型十五年有余,根本不在乎,我在乎它的屁屁,看着像个桃子蛋糕。这个桃子蛋糕,我抄自小学生作文,有一年我在废纸篓里捡起来的一个可爱的草稿。
有朋友给我留言,鼓励我运动,我想说,今天我也不想运动,估计一会儿继续考虑这个无聊的命题吧。所以,我决定还是硬头皮写一集。原来成年人与爱好分手,就是这么爱恨只在一瞬间的事儿。此刻的心情,竟然上升到了顶级渣男渣女的心态。
嗯哼,就这样吧,不好玩,算了吧!
关于日记这个惯性,我投机取巧借着仰慕的诗人的作品先敲敲自己的榆木脑袋,使其三花聚顶,再行云流水试试能不能砸出几个垃圾灵感来。每每到了这样的时候,只有依靠自己还有些感恩和羞愧的心来继续了,这算不算是个毅力的“核桃”。
关于诗歌的体悟,我也仔细想想,这个主意不错哒。写不好也写不坏,鬼知道诗人在想什么?也不是纯理论,玩无限掉书袋,然后再玩归纳,我也懒得玩诡辩术,就这样益智健脑,砸核桃吧,比百会穴那里钉死了强是很多了。
写得开心,便是胜过人间无数。在我茶桌上摆着各种果子,周围都是我喜欢的书,一个人坐在迷你移动桌前,像个傻子,如果真的没有任何乐趣,我不如给自己哄着开心,去周围抓周呢。
昨天晚上打开了华为电子书,看赛珍珠的《大地》看得很入迷,以至于吃喝享乐,都有点儿忐忑不安,正读到旱灾饥年,感觉吃什么都带着负罪感,竟然还矿泉水飘茶叶,真是太过分了噢。
转念,基尼系数什么的关我什么事,作为小民去烫头吧,洗狗狗吧,我也为拉动GDP做点儿小贡献。
扯回车吧,哈哈,诗歌里映射的可能也是我们各自的现状,如果在历史上留不下自己的名字。如果以后的人无所谓阅读习惯,那么名字可能也是重复的,都只是历史上的一枚泡沫,一颗水滴。
过好当下,少给别人添麻烦,添堵也算是正能量了。如果,每天都开开心心做自己,又顾好了各自本分,何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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