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
“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
“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孟武伯问孔子,子路仁吗?孔子说,不知道啊,孔子说,子路这个人,千乘之国,让他管理税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不知道他仁不仁,孔子不肯给子路仁的评价。
继续问,冉求仁吗?孔子说,冉求,一千家人的邑,一百辆兵车的大夫之家,可以让他当个管家,冉求能管理好这个大夫之家。至于仁,我不知道他够不够得上。
公西赤仁吗?这人啊,可以穿好衣服,立在朝堂上,与其他地方的宾客对答,可以搞外交。但是不知道他仁不仁。
孔子不给这些学生仁的评价,仁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基本上相当于一个完美的人了。我们只有无限靠近完美,很难代表完美本身。每个人都有进步的空间,不要自高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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