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千遍唤,迟迟不见家。春风搔翠柳,塘沿卧眠蛙。台榭远池鲤,童戏动新荷。万里不觉遥,乡心寄天涯。
一段日子没来河畔,河又干了。幸好蒲草已盛,芦苇亦见风华,比春天那次干涸好了许多。
只是,山无水不仙,河无水不灵。任凭芦苇一眼望去仍际际无涯,可没有青波荡漾,似缺了灵魂,河成了死河,没了活气。
走在原来水波飘渺的河床上,一只只比我手掌还大的河蚌暴露于野,多被鸟或兽的利喙或瓜牙敲开一个洞,把肉掏得干干净净,余下的渣滓,被烈日晒过后散发出浓烈的腥气,招来一群群轻灰绿轻盈盈的小蝇,打扫着最后的战场。倒是没有见到鱼,也许有,跟灰褐的淤泥混在一起不容易被发现。
走了许久,只见到这么一洼水,河变成一截池塘。心里并不急,因为我知道,再过几天1几周1甚至几个月,水还会回来的。那时,或许是夏末,或者是秋初,谁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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