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你的话,我仿佛受了审判,
无比委屈,又无从分辩,
在离开前,我想问,
那真的是你的意思吗?
在自我辩护前,
在带着痛苦或恐惧质问前,
在我用言语筑起心灵之墙前,
告诉我,我听明白了吗?
语言是窗户,或者是墙,
它们审判我们,或者让我们自由。
在我说与听的时候,
请让爱的光芒照耀我。
我心里有话要说,
那些话对我如此重要,
如果言语无法传达我的心声,
请你帮我获得自由好吗?
如果你以为想羞辱你,
如果你认定我不在乎你,请透过我的言语,
倾听我们共有的情感。
――鲁思.贝本梅尔(Ruth Bebermeyer)
语言是窗户,或者是墙。中国也有句老话,好言一句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非暴力沟通》作者马歇尔.卢森堡说,究竟是什么,使我们难以体会到心中的爱,以致互相伤害?又是什么,让有些人即使在充满敌意的环境中,也能心存爱意?书中,他认为良好沟通能改变世界。
先不论他的宏大使命,且谈谈我们的切身体会吧。父母子女夫妻之爱,原本是这世上最天然的爱,想必不存在什么沟通问题吧?然而,各大平台上,原生家庭之痛,父母子女的隔阂,夫妻之间相敬如“冰”……怀着困惑与自我救赎,我仔细阅读了这本书。
马歇尔.卢森堡认为,有些沟通方式蒙蔽了爱。1、对他人的分类和评判,这种直截了当的分类评判提倡的是暴力。比如:“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之类。2、进行比较。“别人家的孩子”几乎成了口头禅。3、回避责任,比较典型的有“你让做的”,“我不得不这么做”这类消极短语。4、强人所难,父母、师长常常这么说:“你必须,你应当,否则……”
如何避免这些异化的沟通方式,让人们重沐心中的爱?这里讲到了非暴力沟通有四个因素:1、观察,2、感受,3、需要,4请求。
首先,区分观察和评论。书中指出,不带评判的观察是人类智力的最高形式。这句话解开了我生活中的一个重大疑惑。我父亲是一个爱读书的人,但他和我母亲日常相处并不融洽,并不是有多大的原则分歧,但是,我父亲一张口说我母亲,我就觉得万分紧张,感觉他们马上就会吵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这样让人反应激烈?
原来,父亲的言语是一种评价。由于他善于分析概括,因此,说起话来以结论为主。比如,说母亲没有把洗好的碗再烫一下,他的说辞是:“你就是那么个不仔细的人。”母亲听到后,下意识里认为这是一个批评,遇上心情不好,立马就会反驳,两人就会争执起来。
对他人的评价很可能招来敌意,轻者让人心怀怨恨,重者还使人自我厌恶。成人间批评可能引起争吵,大人批评孩子,长此以往,可能引起孩子的自我厌弃。所以我们应该留意发生的事情本身,不管是否喜欢,不加判断或者评估地说出观察结果。父亲可以对母亲说:“大夏天的,还是把碗烫下,免得有细菌。”
再来说感受与需要,国人比较内敛,社会文化也不鼓励我们表达个人需要。人们总是委婉里表达自己,而不直接说出需求,尤其是我们的妈妈辈们,大部分岁月中,都在压抑自己的个人需要,一生都在奉献付出,内心积累了许多怨言,生活得并不开心。鼓励她们说出内心深处的情感需求,即使是她的一个小小愿望:今天不做饭了。
最后说请求,在表达观察、感受和需要之后,我们请求他人的帮助,以什么样的方式提出容得得到积极回应呢?请求要具体直接,朋友圈有里太多的怨妇,认为自己嫁给了一堵墙。但她们也许没有意识到,丈夫们可能根本不知道妻子在痛苦些什么。也许我们应该坐下来,讲讲具体的感受和需要。而不是一味指责,“你一点也不关心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们应该扪心自问,我究竟要“他”做什么才能让我好过点,要求可以具体点,譬如“我希望你每天回家来,先跟我打声招呼。”“你这样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我想和你聊聊天,一起做做饭。”等等诸如此类。如果只是请求别人不做什么,对方(尤其是男人)也许不能闻弦歌而知雅意。请求过于抽象的话,也不具备可操作性。打个比方,你对自己的丈夫说:“希望你给我自由。”那直男们肯定不知如何下手。
《非暴力沟通》期望人们用全身心倾听,体会他的感受和需要,给他人反馈。同时我们要爱自己,当我们的表现不完美时,无需过度自责,要学会自我宽恕。同“选择做”代替“不得不”。从“情感的奴隶”到“生活的主人”。
感谢《非暴力沟通》,感谢马歇尔.卢森堡。这本工具一样的书解决了我的畏惧与困惑,我不再回避生活中的情感诉求,坚定温和地说出我的感受。并观察亲人的情感需求,平和冷静地交流沟通,让我的生活不再那么压抑冷漠。
但愿改变小世界,带动大世界。
网友评论
这篇我写得枯燥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