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2岁,慈溪人民医院实习的时候,偶尔间一张24小时心电图,告诉我的房早四千多次,甚至心内科医生已经给我下了通碟,要我住院观察。
我却执意不肯,只是为了不想让爸妈知道,沉默许久,假装坚强。
后来我26岁,炙热的心慢慢变得平静,再去做心电图,房早却都没了,就像从没发生过似的。
这四年的事我已经忘记了,只知道我安安静静过了这几年。老的朋友也没有几个人还留在我的身旁。
感叹时过境迁,连自己都变得不一样。
不再去害怕担忧未来,就随缘分到哪去哪儿。
房早这东西,我很明白,忘掉所有,它就会好了,淡然一切,它就会痊愈了。
时间,淡然,忘记,都是良药。
只是良药终究还是会有副作用。
视觉,我看到的都是黑白灰。味觉,吃什么都是索然无味。听觉,听不了太高昂的曲调。随时都有困意,经常一躺就能睡。
平静止水有时候居然会羡慕曾经的滚烫的心。
再听一遍《追梦赤子心》,我是不是正是上头说的苟延残喘?
又或者这我这个年纪已经有太多和我一样的人在苟延残喘?
世上还真有英雄主义,那就是明知道现实生活真相,还学着去接受它,去热爱它。谁的生活不像是毒药,喝下不让人煎熬。
而且毒药死不了人,被人拖着滚到急诊抢救室来洗胃接着更煎熬。
流光容易把人抛弃,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被时间带着往前,我们根本没有人有时间能回头看一眼,好多事情错过就只能留念。
又一年九月晚风凉,又是什么在支撑着我麻木的血肉。
哈哈哈哈,又何必再去想那么多。
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微笑,简单生活就好。
在梦里,我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睡前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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