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当下这个时节,摆在各个超市和农贸市场里,那种又红又硬的西红柿,浑身上下的农药残留,究竟超标了多少?会给我们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
谁也不知道。
大概也不可能有人告诉你。
安全起见,我喜欢用老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把洗好的西红柿,放在滚烫的开水里烫一下,然后,趁热扒了皮儿再吃。
今儿个周末,煮了一锅西红柿鸡蛋汤,烙了几张饼。
算是午饭了。
喜欢吃面食的人,即使一年四季都吃,也不觉得腻。
有的人,吃一天面食可以,两天也行,三天也能对付。但让他吃上一周,甚至一年,可能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若是一个人,在一个食堂里,三百六十五天的午餐,顿顿都是馒头、饼、面条,疙瘩汤,不沾一粒米饭。
这还没完,这样的吃法,一直坚持近十四年。
你信吗?
之前,我自己都不信。
但是,这件事,的确是真的。一个食堂里吃饭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妈活着的时候,总是说我对面食的偏爱,是“随根儿”。
爸出生在河北静海。
一九九七年到二零一五年间,叫天津市静海县。二零一五年八月份,国务院批复同意撤销天津市静海县,设立天津市静海区。
静海,与我而言,只是上大学之前,填写个人简历时,那一栏里必须要填写的普普通通的两个汉字而已。
至于,静海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那里的人,都有什么样的饮食喜好,都不得而知。
只是小时候,偶尔在爸的只言片语中,流露出来过老家人的饮食习惯,是偏爱面食的,我才知道。
改革开放之前,统一供应的细粮,本来就不多。尤其东北地区的粮食供应,基本以玉米面为主。
粮证上白面的供应量,总是以一个不起眼儿的个位数,躲在六十四开大小粮证的一角。
妈最了解爸,每当爸工作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时,妈总能变戏法般地从大黑耳铁锅或碗架柜里,端出来一张单独给爸烙的白面饼。
一会儿,不大的小屋子里,就会被一股浓浓的面香味儿,给灌满了。
等我可以敞开肚皮吃馒头,是上了大学,被录取到大连陆军学院之后的事儿。
军事院校的优势,就是吃饭穿衣,都不用自己花钱。
特别是早餐食谱里的主角,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馒头或者花卷。
没有量的限制,总能让人吃到撑。
这对于偏爱面食的我来说,顿时觉得当初填写高考志愿时,自己的头脑那一瞬间的临时一热,并非没有道理。
一念之间,竟然让我做了人生中,第一次无比正确的选择。
没去过静海之前,我还真不知道那里的人,对面食有多喜爱。尽管九十年代中期,与爸回过一趟老家。
但是,也没有能从当地远房亲戚的嘴里,得知一丝丝藏在他们基因里的秘密。
不过,我马上就发现了,从远房亲戚家那口大铁锅里,烙出来的白面饼,竟然没有添加一滴油,饼也没有擀多厚。
但是,我拿到手上吃到嘴里的饼 ,非常柔软。饼里面藏着的层数也很多。
五冬六夏,白面油饼,永远都吃不够。
昨晚上,躺在床上,就想吃这口儿。早上起床,洗漱完毕,立马开干。
对于一个人生舞台,比锅台大不了许多的人来讲,先把自己这张嘴的欲望满足了再说。
至于,其它?
吃美了,再说,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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