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必定是热闹的,不是闹别人就是被人闹。迄今为止,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仍旧难以承受这种奇奇妙妙难以言状的热闹。我想,这种抽象的热闹可以用生活中最平常的酒作比拟(纵然不是很懂酒,后续的描述亦是从他人文字或语言中得知),对于初尝者而言,酒一开始都是有些刺鼻辣嘴,并非受到所有人的喜爱,但不知道是酒的辛辣味渐减,还是随着人年岁渐长阅历丰富致使嗅觉退化胃口渐重的缘故,大多数人最终也逐渐抵抗不了酒的魅力。或许现在的大多数时候,只是肤浅的我还未品尝到这种热闹的真谛,也许时间会拽着人长大,终有一天,我也会悄无声息地融入此种热闹的背景墙中,不留痕迹。
今日,年味的“被人闹”的热闹如约而至。母亲一早起来就在心里盘算着、准备着,好像一刻的停息就会受到内心的谴责一般(如此的责任感亦是过年时让我困惑不解的点,实在难以理解,甚至捉摸不透)。接着,到了虎年初二的重头戏——铺床。平日里,我最不爱铺床,因为其流程复杂细节繁琐,更是个力气活,加之在过年的关口上,不喜更是多了几分,对热闹的厌恶与不解也多了一层。由于近日母亲身体有些不适,这一重担理所当然当仁不让的落到了我身上。从衣橱里拿出棉被,从衣架上收下床单被套,才从衣橱里拿出的棉被有一股旧旧地带着衣橱木香的让人安心的独特味道,新洗的床单被套则是花果香洗衣液曝晒在阳光下的清新气味,铺床间隙两者巧妙地融合,木香与花果香混合、新旧交融,好不沁人心脾。霎时间,“被人闹”的焦虑、不解甚至厌烦都抛掷脑后,迷失在斑斓的气味花园里……
不过,铺床的特色气味只是一笔麻醉剂,仅能镇痛不能除根。以至于,此刻还困顿于这股热闹之中。
(远方的朋友们是否有过类似的困扰或感受呢?又有何种消解这种困顿与感受的法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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