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叙述方便,后面所有“国家”字眼以“团队”二字代替。
5点起床写作3节课,“狂飙”了2小时。
下午在拳馆给学员上课,整天下来,把自己阅读和写作的时间降到了最低点。
中午,朋友约了个朋友,说是为他提供助学的某组织创始人。就这项事业值得称赞,而且他已经做了20多年的时间,想想人生还有几个20多年呀~
但是他的日常聊天内容却充满了怨气,言语之间,似乎全世界都得为他转一样。但遗憾的是,全世界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组织、任何一个事物都不会围绕着任何一个人转动。
在他谈及的话题中,有3分是你与他之间的事,余下7分全是对天下的不满。
但他又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他谈那些话时总是给人风轻云淡的感觉。
上午10点多和朋友通视频又发语音,就确定一个事儿,中午在我这里吃饭。因为所有的设备都是这两天才买齐的,今天开始做第一顿饭。
后面一条语音问他想吃点啥,我好去准备。快11点的时候他回了一条语音说都行,接着告诉我刚才没回消息的原因。
刚回完消息,他就打来了视频说到:
“店里来了一位朋友,中午先一起到外边吃吧~”
我说饭刚弄好,正准备炒菜嘞~
他问:“炒好了吗?”
“没有”
“那晚上再弄吧~中午我们就一起在外边吃了,这个朋友他下午要~”
在这个小城,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除了这位朋友和几位不常联系的成人学生,以及一周见一次的一群小孩子,没有认识的其他人。
那么他能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会是怎样一个人呢?一路上都不停的思索着。
到朋友的店后,他却没在店里,而他的朋友一个人在那里坐着。
开始还不咋地,就是一些普通的闲聊,不过这位朋友的朋友的认知告诉我,他思维有一定的局限性。
直到朋友联系我,让我们一起去到他常去的那个餐馆吃饭,一路上莫名其妙的提到刘三姐,提三姐又不得不提唱山歌。
这话一句接一句的,还没完了。山哥又引到广场舞这个话题上面。说广场上有多少人唱山歌的,他接着说到:
“广场上那些人喜欢聊政治,我就搞不懂他们为啥喜欢谈政治?”
特别是文化D革M那个年代的人,总是喜欢谈这些。
话音刚落,不到1分钟时间,自己话里话外都充满了政味儿。
一会儿又说团队里这个领导不好,一会儿又是那个领导有问题,或者某某某领导是做样子的。
一路上我笑而不语,偶尔点头一声嗯。
到了餐馆,由于我们三个都在一起,他的话题越谈越夸张,各种心里的不满立即跃然饭桌上。
我朋友和他争得面红脖子粗,我也听得想打仁。
而我依然保持自己沉默的状态,偶尔见缝插针的补上那么一句,只顾吃自己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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